宋池的气息很干净,好像那些血肉之中包裹的不是骨骼,而是溪流,是水组成了他,所以他的嘴唇才会出乎意料的柔软。 陈榆恍惚着,久久不能回神。 如果不是夜色掩盖,哪怕光线多一缕,她脸上的表情就会被人看得一览无余,她偏过头,掩盖住自己眼底一闪而过的羞涩。 宋池的手按着她后脑勺,注意到她的动作,微顿片刻。 “陈榆……”他的尾音下落,撒娇意味更浓。 黏糊糊的,听得陈榆眼睫忽颤。 紧接着那股不属于她的气息再次袭来,将她彻底包裹,宋池下巴枕在陈榆肩上,温声低语,“你生气了吗?” 听见这个问题,她回过头,盯着宋池说:“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她抬手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心里有些异样,生气自然谈不上,但莫名地有些慌乱。 “真的没有生气吗?”宋池将脸颊贴着她的脸,蹭了蹭问。 “……没有。” 然而下一秒,长裙中间的花心抵着的那团硬物又往上抬了抬,让人无法忽视,陈榆绷起臀肉,怕宋池更难受,刚想往后撤,大腿忽地被人按住。 宋池默不作声,他没再枕着陈榆,而是垂眸看她,月光在他的眉弓下投下浅浅阴影,隽秀清俊,好似一尊玉雕像。 他抿着嘴,手臂上因为隐忍青筋显现。 “怎么了?”陈榆明知故问。 她放松身体,由着自己花心磨蹭在凸起上,感受着那团活物不受控制的跳动。 顺便细细打量宋池的这张脸,无论看过多少遍,还是会被惊艳。 “陈榆,”宋池声音微微发颤,“别往后退。” 说到这里,他止住了声音,喉结滚动,好像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而是咬了咬自己下唇,硬挺的性器又动了一下。 陈榆看着这一室昏暗,看着眼前难耐到一副可怜样的宋池,心跳稍稍快了些。 大腿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再这么下去……她低头看了一眼,多半要留下指痕。 “松手。” “……不要,”宋池摇头,这么一小会儿,他已经学会了耍赖。 “你不松手我怎么脱你裤子?”陈榆直截了当,“还是说你自己来?” 窗外圆月高悬,透明的月光轻飘飘地降落在宋池侧脸,他眼眸漆黑,白皙的皮肤泛着红,玉雕像多了欲态。 心事被揭开,宋池终于松开了手,自己将那根硬到难受的阴茎掏了出来,看着它“啪”的一下打在小腹上,在T恤边缘留下一点淫液,拉出一根银丝。 肉棒上青筋凸起,马眼吐出的前精比以往更多,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在空气中晃动,淫液缓慢从前端滴落到裤子上。 隔着内裤,陈榆直接将花心贴到了宋池的阴茎上,充血鼓胀的肉棒抵着她的小穴,一瞬间,她的穴口猛地收缩一下,大腿肉有些发痒。 宋池没想到陈榆会这样,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片刻,随后就是翻滚着发烫,几乎将他心脏拉扯成碎片。 “陈榆……”宋池的感观从震惊回到了身下,微妙的体温接触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磨。 此刻的宋池仿佛一只明明看见主人放好了食碗,却迟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