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比的,我们不都一样吗?” “一样个屁,我五十万买回来的女人能跟底下那群人是一路货色?” 行吧,不能说他眼光不好。 毕竟一晚五十万。 檀永嘉心头那点不足道的惆怅早散了,回过神来,她才想起细究身后异样。 “还不松手,要抱到什么时候?” 权赋停这次倒是乖了,她说松,他便松。 一转身,一副裸男出浴图便直勾勾撞进檀永嘉眼眶里。 ...... 骂人的话先不说,他那玩意还挺粉的,雄赳赳地打起十分精神胀起。也怪不得,她方才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隔着披肩戳着她后腰。 “......你能把那玩意收起来吗?” 权赋停再次明知故问,“那个玩意?” “你二兄弟,学名叫阴茎的那个。” “鸡巴两字就那么难出口?” “行,咱能不能把你的小鸡巴收起来。” 满意看到权赋停吃瘪,檀永嘉脸上才又重新挂起笑容。 她一边解披肩,一边朝沙发走把方才权赋停乱扔的ysl收好,“你有那么闲吗?花五十万陪我玩。” “谁陪你玩?”,说这话时,权赋停已然将裕袍系好,还顺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裙扔给她,“换衣服去,身上穿的什么玩意,丑得要死。” 垂下的裙子长度可以,一看就知不是那种情趣样式的,檀永嘉摸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想做什么也得等她换完衣服再说。 “给你五分钟,换不好,我就亲自出来帮你换。” 说完,他就进了浴室。 夜晚的泰国,上空月亮饼一般地挂着,周围溅出几滴油状的云。 檀永嘉换好衣服,那云也被烙好了,随后,她便走进那间浴室。 权赋停正在里面勤勤恳恳地.......擦镜子,蒙上水雾的半面镜此刻已恢复原貌,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擦镜子做什么?” 权赋停没正面回答,只是把擦镜用的毛巾腾地翻个过,“啧,脏死了。” 未等檀永嘉细细琢磨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权赋停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棱角分明的脸紧跟着贴上来。 “这么脏,一点都照不清楚我的.....” 警铃大作,檀永嘉身子即刻便如吃进一块石头的池塘那般,群山回唱。 很久之后,她才听见后半句——“一点都照不清楚我的宝贝,我买回来的.....小宝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