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面,还弄到十几套真丝枕套,不过这批枕套不是合格产品,都带点残,就这还是磨了半天嘴皮子才弄过来的。 还从周边的村子里收了一批煤,不过这批煤他不准备卖,就是留着自己家用。 跟丈母娘通完电话后,他又给村里打了个电话,了解情况,听完也是忍不住直压气,之后让宋胜武帮忙问问村里谁家最先着急等着用缎被面,他就报了二十条,先紧着今年村里有闺女出嫁的人家买,之后就是看谁抢的快了。 再顺便帮他去家里说一声,让文霞在家等两天,自己也要回去一趟。 宋胜武一听也很激动:“常庆,你弄着缎被面了啊?” “弄了不多,我先回家里看看,过两天再回来。” “好好好,村里这边我帮你问着,你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叔!” 骆常庆买了当天晚上的火车,中间还倒了趟车,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到了津店。 找地方简单收拾了下,扛着个麻袋坐上公共汽车回了公社。 这回没再把三轮车弄出来,家里如果问就说寄存在进货的地方了,他还得回去进货呢。 下了汽车先四下了一寻摸,想看看他老娘今天出没出摊,结果没先看着人,倒是听见他娘中气十足的骂声了。 “……你跟我在这里不讲理没用,你满大街上打听着问问,有儿媳妇惹了祸让婆婆赔偿的吗?这话你上哪说都说不着。” 骆常庆就看见两个人站在他老娘摊子前头吵吵嚷嚷,其中一个约四十上下的妇女道:“凭啥说不着?凭啥说不着?那杀人犯要抢你,是我婆婆替你挨了那一下子,你们家的人连问都不问,我凭啥不来找你?你要是不赔我们,我以后天天来,我让你卖不成东西。” “咱叫大家评评理。”廖春华气得扯着嗓子叫骂,“我咋问?你们还嫌我不问。我在派出所没问吗?你们是咋着说的?张嘴就骂,说句人话了没有?还找我家里去跟我要赔偿,你要的着吗?刘美青在派出所关着呢,你们这么大本事,找她去啊。推人是那杀人犯推的,你们这么能耐,找他要去啊……” “你个死老婆子…呃!” 那妇女旁边的男人指着廖春华叫嚣,话没说完,脖子领就让人提溜住了扔了出去,身子一个打飘,踉跄着被摔到了旁边的地上。 “你他妈骂谁呢?”骆常庆冷声道,“再骂一句我听听!” “想要赔偿,我给你们指路,县城矿场骆常胜,他媳妇惹的货你们不去找他,找我娘找的着么?”骆常庆抬手指指那两口子,“再敢来捣乱试试。” 两口子乍然间被骆常庆震了一下。 那男人个头都没骆常庆高,他媳妇还想骂,骆常庆一个冷冽的眼风扫过来就瑟缩了下,跑过去站到她男人身边,道:“我们去了,骆常胜就给了两块钱,两块钱哪够啊?我婆婆摔断了骨头,得治病,还得养着,两块钱哪够啊?” 骆常庆道:“你婆婆在哪个医院住着?” 冷不丁一问,两人眼珠子就有些慌乱,那妇人下意识呛道:“你问这个做啥?” 廖春华知道,她在旁边说:“就在县医院住了两天,现在在家里养着呢。” “养着就不用赔偿了吗?养着那也是摔断骨头才……” “行,我知道了。”骆常庆先让廖春华收拾东西回去,他看向那两口子,打断他们的话道,“我刚从外头回来还不知道具体啥情况,等我了解了解再给你们一个交代。” 又道:“如果想友好协商解决,就回家等着。要是企图通过胡搅蛮缠来敲诈勒索,咱们就去派出所说话。” 一听去派出所,那两人神情就有些怂,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去派出所我们也不怕。” 要是底气再足一些就更有说服力了。 等看着骆常庆跟他娘离开,那女人道:“他刚才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