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吃了顿午饭,跟张老爷子和张金海喝了两杯,又陪苗绣花说了会儿话,才起身离开。 他走后,苗绣花又感叹:“小骆是真能奔日子啊!” “头脑灵活有眼光,做买卖,却没有商人那种油滑,很实诚,很热情,跟他打交道会让人觉得很舒服。”张金海看着骆常庆带来的虎骨酒,笑道:“这还跑到首都去了!” 苗绣花正瞪着大儿子:“小骆才不油滑!” “是是是,我不说了嘛,他没有商人的油滑。”张金海笑着剥了个荔枝,“可不能说他一句不好!” 心下琢磨着,回头问问部队工厂那边,生产的军靴能不能往外匀一批…… 文霞知道丈夫辛苦,待不了几天又得出发,没让他去店里,在家里歇着,陪陪孩子。 长期出差,闺女倒是挺黏爸爸,但言言每回都要重新跟爸爸熟悉一下。 骆常庆带着闺女儿子去旱冰场玩,去公园玩,还去了趟这边的动物园。 他看着孩子,也让丈母娘歇歇。 逛了一大圈,也仨就进了果园,骆常庆让闺女看他买的翡翠。 骆听雨瞧着一对镯子:“红翡啊,太漂亮了!” 骆言也想抓,骆听雨不敢完全放手,帮他拿着让他摸了摸,骆言学姐姐说话:“漂酿!” 然后就乖乖的松手了。 骆常庆摸摸他的脑瓜,喂他吃米线,还撕了只烧鸭。 骆听雨还在看那些玉器。 这时候能买到好翡翠的几率还是挺高的,她爸买的这些品质都不错,以后找个懂行帮忙看看,她瞧着大部分都是帝王绿。 当然了,也是骆常庆专门本着这个颜色选,可不大部分看起来都像帝王绿,或者往帝王绿那个方向奔嘛。 也有非极品的,骆常庆凭肉眼判断看着水头很好很莹润,就都买了。 骆言头一次品尝到云省的米线,吃嗨了,非要自己拿筷子挑。 他现在用筷子可吃不到嘴里去,就想伸手去捞,骆常庆忙拦着:“不能伸手,不卫生。” 赶紧挑着喂他。 骆听雨闻着那香味儿也受不了,把玉器小心翼翼的放回去,过去熟练的拿过一个铝制饭盒,打开里头是热气腾腾的米线。 米线好吃,烧鸭也好看,她自己啃完了一整根鸭腿,米线吃了大半份,就实在塞不下去了。 骆言吃饱了就不吃了,出溜下来玩,老父亲打扫儿子的剩饭。 骆言这里看看,哪里瞅瞅,看到床上有个小圆环,上头还有块绿色的小石头,就抓过来拿在手里玩。 他攥着冰冰凉凉,就自己在那儿拿着玩,玩着玩着就塞他小口袋里去了,装进去还拍了拍。 又去拿放在地上的空酒瓶玩。 骆听雨正好看见,过来制止,怕他打碎了再扎着他,道:“这个不能玩!” 骆言乖乖的放下,指着认了一圈东西,出去看鱼。 有一批活蹦乱跳的淡水鱼骆常庆养在了桶里,游来游去,骆言站边上看了很长时间。 姐弟俩在这里睡得午觉,等他们睡醒,骆常庆才带着他们出去。 骆常庆骑着三蹦子,骆听雨搂着弟弟坐在旁边,觉得他兜里啥东西硌得慌,伸手一掏,摸出来一个戒指。 骆言都忘了他玩过的石头了,看见姐姐拿出来才道:“石头!” 骆听雨知道,这应该是她收拾的时候落在床上,言言拿去玩了。 骆常庆道:“带着带着吧,回去给你妈。” 给文霞她现在也不戴,见过好几回抢东西的,她戴上怕让人拽了去,给她拿回来的项链耳坠,都收在她自己的小匣子里呢。 骆言跟着爸爸重复:“给妈妈,漂酿!” “对,漂亮,戒指漂亮,妈妈也漂亮……”骆听雨呼噜呼噜他的头发,笑道。 等晚上文霞回去,骆常庆把戒指给她,文霞戴在手上过了过瘾,就收起来了。 骆常庆跟媳妇儿说着接下来的计划,在家里待个三两天,回趟老家,就着从老家走,这回时间长点,他走到哪里,让成大发给他把货发到哪里。 把那十万套全销出去。 到时候看热度再决定加不加。 第二天骆常庆没在家里待着,跟文霞一起去了店里。 也就幸亏他去了,不然文霞还真应付不了。 刘美青居然来了,不光刘美青来了,还带着她弟弟和她弟媳妇。 一看见骆常庆,刘美青顾不上两家关系好不好了,赶紧道:“常庆文霞,这回你们可得搭把手啊,咱甭管咋着,这回是大事,我们也实在是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骆常庆拧眉:“啥事?” 刘美青左右看了看,还看了文喜粮和那边的郭大旺、朱东风一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