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了这个密室的手法,凌平准备将窗框放回原处,再去其他地方探查一番。 从自己到这座岛上来开始,虽然发现了一些古怪之处,比如说小屋里的看似完好实际上已经被破坏掉的无线电机器,以及每个房间里都放着的工具箱和一盆薰衣草,这两样东西看起来都很新,不像是这座小木屋所固有的东西。 薰衣草……薰衣草…… “没错,就是那个薰衣草别墅的案子。当年那里所发生的事件也用到了这种手法。” 凌平猛然一惊,抬头向上望去,以他的耳力能够清晰地听见这座隔音效果不怎么好的小木屋二楼传来的对话声。听声音应该是那个阴阳怪气的时津润哉和唯一的女侦探越水七槻。 “当年那起案子,后来帮助警方破案的人就是你吗?”这是越水七槻的声音。凌平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姑娘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她的情绪……是包含着杀意与痛恨的情绪。 “在这里等着我吗……”凌平低声自言自语道,将窗框随手摆在一边,跨出木屋的窗户,此时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但凌平以波纹护身,身上半点水迹都没有沾到。 “不怎么高……行……” 凌平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那边正是时津润哉的房间,此时亮着灯。窗户的位置离地面大约有三米多高,不过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事。 “那你应该……” 与此同时,正背对着越水七槻折腾窗框的时津润哉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那个姑娘正将右手悄悄从背后移除,这只戴着手套的手上正握着一把铁锤,一把足以敲开人的脑袋,将人当场砸死的铁锤。 “有觉悟了吧!” 越水七槻猛地扬起手中的铁锤,照着时津润哉的太阳穴狠狠砸去。这一锤如果砸准了,饶他是时津润哉还是时王逢魔,都得被开个瓢。 然而,这一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一只大手破窗而入,牢牢地握住越水七槻挥下去的铁锤,将这把致命的凶器硬生生悬停在半空。不知道是不是越水七槻的错觉,她甚至隐隐觉得这只手正在发光。 而这只手的主人,此刻正用另一只手破窗而入,拉住时津润哉的领口将他硬生生向下拉了一段距离。虽然强大的力量让时津润哉的脸一下子贴到了窗户的玻璃上,离破碎的玻璃碴只有不到几公分的距离,但这样一来至少让他躲过了铁锤的攻击,不至于当场溅出红的白的来。 “你……” 越水七槻似乎被这人有些违法物理常识的出场方式震惊到了,一时间没有做出反应。 他的两只手分别握住了自己的铁锤和拽住了时津润哉的领口,是怎么能够停在二楼窗口旁边的? 要知道这里可是离地至少有三米高。 “啊!” 越水七槻正处于震惊种,握住铁锤的手掌忽然传来一阵触电般的酸麻,逼得她只得立刻撒手后退。而趁此机会,那个握住铁锤手掌的主人也直接将窗户彻底弄碎,飞身进了屋内。 “这,这是……”刚刚在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时津润哉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凌平甩到一边,差点一屁股坐在满地的玻璃碴上。 “发生什么事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