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正式的职业,但因为平时各种找上门来或者被找上门来的事情太多,他还是准备了一叠名片。 “你,你难道不是毛利侦探的助手吗?” “那只是个借口罢了。”凌平摸出三张名片,像是飞牌一样把两张飞给楠本和伴场,而把剩下的那一张用手递给了管家保谷。 “虽然只是个兼职,但我目前在法医解剖研究所工作。换言之,对于人体,尤其是各种创伤的熟悉程度,应该是相当高的那一类人。”凌平此话一出,楠本和伴场的脸色顿时变了好几变,而保谷虽然也十分惊讶,但也是新奇居多,并非表现出像另外两人一般的心虚。 “一般人,这里是指不是相关专业也不接触相关知识的人,都会有一个误区,那就是认为疤痕也会随着人体的变化而变化。”凌平说道,“但实际上,除了疤痕体质之外,小时候留下的疤痕长什么样子长大了也还是什么样子。而我观察了一下你们的疤痕,都是在成年之后才留下的。” “除非你们说,你们在三十年前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长得像现在这样壮,不然疤痕绝对不可能那么长。” “顺便提一句,在你们旁边站着的保谷先生,他身上就有着一道差不多十五厘米的伤疤,如果是小学二年级留下的话,这种长度就显得非常正常了。” “什么?这个家伙?”楠本和保谷大惊,同时看向保谷,而后者此时也低下了头,牙齿咬住下嘴唇,不承认也不反驳。 “可是,也不能仅凭这个就说……” “gali君这个称呼,结合那个少年喜欢喝姜汁饮料和吃红姜这一点来看,应该是因为他非常喜欢吃姜才这么叫他的。”凌平打断这两个人的话头,“之前的晚宴上,你们虽然也是装作喜欢喝姜汁汽水的样子,却对寿司旁边的红姜丝视而不见。可与之相反,这位管家先生在吃寿司之前先不管别的,直接把姜吃掉。” “那,那这个家伙怎么不自己站出来啊!明明就能拿到一亿元啊!” 或许是自己本来就是冒充而心中有愧,楠本和伴场并没有再继续狡辩,而是颇为疑惑地质问起保谷来。 “……我不能接受那样的钱,要不是因为那时候我对胡桃小姐说让她多留一会,她也不会遭遇那样的车祸。在那次车祸之后我觉得没有脸再见她,所以就逃跑了。可是在这之后我的良心每天都在被煎熬,所以我想像现在这样,在她的身边默默支持她,这也算是我的赎罪……” “……” “能对自己要求高到这种境界的人还真是不多见。”凌平倒是对这种心态不陌生,他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一段时间,明明自己能够去救下某人,或者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某人遭遇了不必要的伤害,这个时候,他内心强烈的道德感就会谴责自己,将一切都怪罪于自己身上。 “不过,你到是也不必过于自责。你认为庄堂小姐为什么会特意对媒体发出通知,去寻找一个按照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来领取那不属于自己的一亿元的少年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