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挽尊! 凌相若听着都要佩服死他了。 要不是现在她一笑就胸口痛,真是要给他捧个场才行。 大乘走向玉琅玕:“鄙寺无意伤害前辈,还请前辈屈尊驾临。” “僧人不入道观,道士不进寺庙。这是佛道约定俗成的规矩,怎么,你们相国寺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么?”一道讥讽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话音落下时,张世晨的身影也缓缓飞落车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凌相若心中一凛,这来了一个大乘还不够,又来了一个张世晨,莫非今日注定是前有虎后有狼在劫难逃么? 玉琅玕倒是面色镇定,还冲凌相若使了个少安毋躁的眼色。 凌相若嘴角一抽,心说您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临了临了也要装个逼? “你这杂毛还真是狗鼻子,这么快就追过来了。”大乘忌惮道。 张世晨笑道:“贫道是牛鼻子,你才是狗鼻子,早早就追到了这里。” 大乘今日却无心与他斗嘴:“前辈既然从天师盟出来,自然是不愿随你回去,你又何必纠缠?倒不如让前辈去相国寺做客几天。” 凌相若凑到玉琅玕耳边:“怎么办?不管谁胜了他们都会带走你,除非两败俱伤。但他们应该不会这么脑残,依我看最后还是得达成协议先拿了你再说。”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嫌你是哑巴。”玉琅玕气道,“什么叫拿了为师?为师是嫌犯还是怎么的?” “这时候就别计较这个了!”凌相若猛翻白眼道。 “不是让你安心么?”玉琅玕白眼翻的比她还大。 凌相若一噎,心说我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呸,我也没那个条件当太监。 此时,只听张世晨语气古怪地反问道:“贫道何曾说过要带前辈回天师盟了?” 大乘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凌相若也诧异地看向张世晨,随即又看看玉琅玕——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玉琅玕轻哼一声——谁跟你说好了? 张世晨微微甩动拂尘:“贫道不过是奉命前来保护前辈的,跟你们这些不安好心的秃驴可不是一丘之貉。” 大乘眼神晦朔不明,这一点还真是他们失算了。若天师盟不想带回玉琅玕,那么今日他和张世晨就只有一决雌雄了。这与他原先设想的就算被张世晨赶上,也能先与他联手带走玉琅玕,之后再各凭手段的局面有出入。 关键是就算他和张世晨拼个你死我活,也带不走玉琅玕了。 于是大乘果断放弃,转身飞掠离去。 张世晨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了,才转身看向玉琅玕郑重行了一礼:“前辈真是叫晚辈好找。自前辈离京,国师便夙夜难寐,然而国师无法离京,这才秘派晚辈前来保护前辈。谁料被相国寺这秃驴给盯上了,唉。” “你还有脸说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你,这邪僧能找到本座么?”玉琅玕无理取闹道,一副都是张世晨的把人引来的语气。 张世晨好脾气地哄道:“是晚辈的疏忽,前辈大人大量,莫与晚辈计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