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而坐后才入定。 凌相若看的目瞪口呆:“他,他这就完了?竟然没哭?” 易玹更加暴躁:“他都学了些啥?什么过客也是客,该接还得接?谁教他的?” 凌相若按住他安抚道:“哎呀,你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小果冻都这个年纪了,懂点带颜色的东西怎么了?你二十的时候就不是处了,小果冻可比你正经多了。” 易玹怒道:“我不是处是谁害的?” “咳咳。”花茗干咳一声,“你俩稍微注意点。” 他并不是很想听易玹和凌相若的闺房之乐。 “阿茗也老大不小了,小果冻都懂事了,你咋还害羞嘞?”凌相若调侃道。 花茗翻了个白眼,害什么羞,他只是对狗粮没有胃口而已。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也翻了个白眼,那就是第一器宗。他可没忘记这货在幻境中还试图给他拉皮条,现在看来被祸祸的也不止他一个嘛。 莫名的,第一器宗看花茗顺眼了起来,而且比易玹还要顺眼。说实在的,他看易玹其实是很不顺眼的,要不是他炼器天赋好,他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但对花茗,他就没来由的顺眼,不为炼器天赋。 “本座又不是只有炼器传承。”第一器宗摸了摸下巴琢磨道,“本座堂堂准圣,难道还不能收个法修弟子了?” 又没必要非收器修! 就是易玹他也不是单纯的炼器师啊,他同时还是一名修炼纯阳功法的法修。 于是第一器宗做了个任性的决定,直接现身而出,对花茗道:“本座看你挺合眼缘,你可愿拜本座为师?” 花茗一愣,这人哪来的? 凌相若和易玹也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懂状况。第一器宗这又是抽什么风?阿茗也没有炼器天赋啊,他一身阴寒仙元就不适合玩火。 就是打死凌相若也想不到,她虽然没有成功给第一器宗做成媒,但却从另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拉成了皮条。 这件事总结起来就是第一器宗因为厌恶凌相若拉皮条于是被拉了皮条。 还真拗口。 第一器宗见三个都傻眼愣在那里,跟三头傻狍子似的,不由得皱眉:“愣着做什么?成与不成,如此难抉择么?” 花茗回神,忙道:“前辈恕罪,敢问前辈是?” 第一器宗:“……” 合着弄了半天,这位还没在状况内呢。 凌相若忙给花茗解释道:“这位就是第一器宗前辈啊。”虽然只是恶尸。 花茗反应过来,忙道:“晚辈失礼。” “别整这些虚的。”第一器宗摆摆手,“就问你愿不愿意拜本座为师?” 花茗迟疑道:“可是晚辈并不适合炼器,不知前辈为何看中晚辈?” “不是说了么?”第一器宗皱眉不悦,“本座看你顺眼。” 花茗嘴角一抽:“……弟子拜见师尊。” 准圣大佬,不拜是傻子。 凌相若和易玹都噎了一下,心说第一器宗就是第一器宗,永远不按常理出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