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白花花的一片,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又娇又纯的白莲。 甚至白莲中央的粉红花芯是那般稚嫩,一只柔若无骨的芊手在花心里扣弄着,流出汩汩花蜜。 那花蜜又香又甜,充斥在整个房间,仿若春日的花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不仅如此,他甚至看到那花蜜顺着滑腻腻的雪臀,划入神秘的小小股沟,地上一摊透明的液。 少女小脸儿雪白,带着嫩嫩的淡粉色,黛眉如娥兰紧紧蹙着,让人想要怜惜的抚平,那张艳红艳红的小嘴儿正微微张着,吐出一声声娇喘。 曾经只会冷冷怼人的女人,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拓拔孤只觉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疯狂地向下体涌进,腹下硬的发疼,隆起好大一坨,几乎将遮丑的衣物顶上了天。 他什么也做不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只是脚底似乎钉在原地,他一步也挪不动。 那根搅动着啧啧水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向粉嫩里戳去,圆润的指甲轻轻划过,将蔫在一起的淡粉小媚rou轻轻拨开。 似乎不满足,少女哼唧唧地,将第二根,第叁根手指捅了进去。 “啊......啊!我好想要...好痒...好难过...” 水声逐渐变大,少女娇媚的声音逐渐拔尖,像是承受不住一般,那紧紧贴着地面的小屁.股不住地在地上撵磨着。 “哗——” 拓拔孤僵硬的低头,看着从那小小的花孔中喷出的液体,在地上晕开一小滩。 看着痉挛不止,脸色异常红润的少女,拓拔孤紧紧抿唇,上前一步将娇软成泥的身子抱起。 嫩白的身子与粗噶的手相撞,那一刻拓拔孤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走到床边。 “好凉快...呜呜~” 你总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却突然身上多了丝让人舒适的凉意。 想让这凉意与自己更多的接触,你迷胧着眼,整个人贴了上去。 硬邦邦的,却很凉快。 拓拔孤忙压抑住到了嘴边的声音,将你放在床上,扯开你作乱的手,轻轻贴着你的额头。 “好烫...”像是要将人烫熟了一般。 看你的模样太不对劲,拓拔孤已经明白你是被人下了药。 只是这药劲未免霸道,看你的模样根本没得到缓解反而难受更甚。 拓拔孤正要起身,后颈却突然被勾住,唇瓣突然多了种柔软。 犹如晴天霹雳,拓拔孤顿时僵在原地,感受着那带着馨香的气息将自己吞没。 这是什么?怎么回事? 拓拔孤整个人都呆住,任由那如同小鱼的东西钻入口腔,掠夺他的气息。 那小鱼太青涩,总是不小心撞到他的牙齿,疼的小鱼直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