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父在她毕业时问她要不要来公司,大小姐当时在涂指甲油,翘着指甲振振有词道:“你们现在还年轻,四十多岁正是奋斗的时候,不要想着我会来公司上班,我不适合这种工作。” 冬父能怎么办,他不能怎么办,大小姐从小被娇养着,有些时候做的太过,冬父冬母也管不了,也不能管。 起初他们还会给她讲道理,但冬落雪被管教时,冬老太太第一个站出来发话:“你们没养过,就不要管!” 然后把冬落雪带回去管教的更加严厉。 回忆起自己当初不上班的原因,冬落雪恨自己当时没有找个班上,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无聊。 今天早饭臧西行给她做的是牛奶醪糟鸡蛋,比较补气血,冬落雪生理期快来了。 喝着牛奶醪糟鸡蛋,冬落雪有些心不在焉,她还是在想上班的事,不是因为无聊,她发现好像所有人都有事情做,就她没有。 臧西行就算再‘不务正业’,他也有事要做,冬落雪夜里偶尔醒来,都会看到他抱着电脑在处理工作,或者开着小台灯写着什么。 青市那群她最讨厌的名媛团,一个个不是开个画展就是投资公司,再不济,跟着婆家做慈善也比比皆是。 臧西行看着她吃饭头都要埋碗里了,轻声询问:“怎么了,宝宝,身体不舒服吗?” 冬落雪沮丧的说:“我发现好像每个人都有事情做,就我没有。” “是无聊了吗?” “没有。” 好像是有些无聊了,冬落雪来到这都没怎么玩过,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平常太热也不想出去,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被他往床上带。 臧西行都感叹她怎么能这么沉得住气。 今天晴天,臧西行思考着带她去哪玩。 “今天要不要……” “行哥!” 要说出的话被陈寸光打断,他牵着一条狗进来了。 纯白色的狗精神抖擞的站立在院子里,毛发浓长而厚重,四肢强壮,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冬落雪,呜呜的叫着想往她身上扑。 陈寸光怕把她吓到,紧紧拉着牵引绳不让它动。 “行哥,大壮非要来找你,我控制不住。”陈寸光牵着大壮解释。 笑话,要是知道是他耍心眼绕路带着大壮来找它真正的主人,并因此耽误了它主人和女主人的美好时光,不止是大壮,陈寸光的皮都会被臧西行剥了。 大壮是臧西行在冬落雪来之前寄养在陈寸光那里的萨摩耶。 (这两天胡思乱想的时候想新文的内容,然后没头绪,无聊的时候看小说,沃趣!别人写的怎么这么牛逼!怎么写的啊!边看边流出羡慕的口水!好香好香好好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