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承认追杀过叶家遗孤,但不承认叶家村的血案是自己造成的。 目前只能推出叶家村的血案很大概率是人为谋划,而这个玄冥宗只是认为叶铎身藏宝藏之秘,试图浑水摸鱼的宵小罢了。” “宝藏这种话也有人信?”陆长见觉得荒唐。 但凡“叶铎和宝藏”有一成是真的,白玉京可能不闻不问吗?这些邪道的脑子怎么连他都不如? 顾决云冷笑:“修炼邪术修炼得脑子不好使了呗。” 他和邪道打交道这么多年,可没少见过发癫入魔的,“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也是这一派特有的特点。 他说着忽然感觉一阵头昏,甩了甩头,又清醒了。 以为是这几天不眠不休地奔波导致的疲累,并不在意。 应岁与泡好了茶,先递了一杯给他。 顾决云抬手去接,却忽然眼前一黑,往前栽去。 以为师兄学自己碰瓷,应岁与不动声色地躲开。 但顾决云并未如他想象的一般在踉跄后重新稳住身形,而是重重地朝地面摔去。 “三师弟!”陆长见猛地站起,甚至带倒了凳子。 失去意识前,顾决云耳中是陆长见惊慌的呼唤,眼前是应岁与错愕中带着懊悔的注视…… 嘿! 这小子也有后悔的一天! 爽到了。 …… 顾决云再度醒来时,入目还是应岁与的脸。 虽然有被自己昏过去时师弟露出的担忧爽到,但他憋着没表露,想看看能否借此拿捏应岁与。 他捂着心口坐起来。 在昏过去的时候,他身上的发冠已被除去,身上只剩了素白的里衣。 “我怎么了?” 应岁与:“生了。一男一女,父子平安。” “……” 顾决云发现自己想错了,应岁与可能懊悔,但那只可能在他将死之时和死后。只要他还有口气喘,这家伙就还会气自己。 “你是觉得我现在打不了你?” 这家伙看到自己倒了还躲开,以为谁都和他一样爱装啊?这样一想,本来消下去的气又涌了上来。 不过还能开玩笑,就说明他的毛病不大,有救治之法。 应岁与:“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快说!” “坏消息,师兄中蛊了;好消息,中的是情蛊。我就说三师兄此去有桃花嘛。”应岁与弯起眼,眼中满是打趣。 “狗屁!”顾决云骂了句脏话,语气里尽是嫌弃和厌恶。 看这态度,应岁与瞬间明白了什么:看来顾决云知道给他下蛊的人是谁,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