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我们现在是盟友。你若想我真心帮你,便不该这么对我。一个优秀的领袖应该懂得恩威并施,赏罚分明。” 隽明袖被说得心虚:“但总得有人来帮老头子试药。要他被毒死了,我不就没有师父了?” 叶清:所以我被毒死就无关紧要了? 他以退为进:“药也不是不能试。但总得先弄清楚里面的成分不是?我建议你先找鹤师兄确认一下能不能喝。” 只要把人哄到鹤师兄那里,师兄自然有办法拦住隽小师兄。 找鹤师兄? 隽明袖暗暗点头,也确实也是个办法。 只要不告诉师兄这碗药是哪来的就行了! 他又端着碗折转来到倚松庭。 但师徒两前脚才去了灵药圃,倚松庭内并没有人。 不在? 鹤师兄作息一向很规律,怎么会突然不在? 而且大魔头也不在。 而且他刚从大 师伯院子过来,鹤师兄也不可能去了那里。 难道,大魔头把鹤师兄带到了无人处,欲行不轨之事! 一时间隽明袖脑袋里闪过许多…… 闪过失败。 因为他年纪看起来太小,书店从来只卖他和谐版的话本,到目前为止他还没看过脖子以下的内容。 但这不妨碍隽明袖着急:可恶!偏偏赶在这时候! 看着手里的“药”,他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一面是“挚爱”岌岌可危的清白;一边是“至亲”的生死安危。 最终,他一咬牙一跺脚,死就死吧,然后将碗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呕!好腥,好难喝。” 隽明袖顾不上等待药发挥功效。 ——他要赶紧找鹤师兄,不然师兄的清白就不保了! …… “三师叔,我来取血了。” 从药园子回来的鹤云栎已经重振了精神。他还不知道隽明袖在满宗门找自己,而是按照应岁与的嘱咐,来到顾决云修养的院落取血。 培育雌蛊需要蛊种,原始的蛊种已经因为蛊女的身亡没了。那仅剩的可能的种子来源只剩下顾决云身上的雄蛊。 只是通过诱导雄蛊变性产生雌蛊的概率极低,需要多试几次,直到找到最合适的条件。 他们都做好了打长线战的准备。 顾决云疲倦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前厅的桌子上,自己拿吧。” 因为迟迟没有雌蛊蛊主的血来安抚雄蛊,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虚弱嗜睡。 好在顾决云修为够高,还能撑很长一段时间。 “三师叔,在您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进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