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安慰:“不用怕,梦里的东西伤不了你。就算跑出来了,还有师长和师兄们在啊。我们会赶走那些人的。” 这番话起了作用,隽明袖点点头,渐渐安定下来。 片刻之后,他说起另一件事:“鹤师兄,今天晚上开始,我就感觉很不舒服,身上好烫,尤其是做梦的时候。而且衣服突然变得好小,穿都穿不下了。我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鹤云栎:…… 人类没有发|情期。 仔细瞧瞧,隽明袖确实比下午见到他时高了一些,袖子也明显短了一截。 莫说他因为封印一直长得很慢,就算是正常人也没有这个成长速度。 用灵力探查过脉象,并没有生病的痕迹。 这种情况超出鹤云栎目前的医理知识范围了。 正在此时,房门被敲响。 鹤云栎下床开门。 是师父。 第一眼,应岁与的目光便落在了弟子的领口。 原来方才隽明袖赖在鹤云栎怀里撒娇,不自觉将他中衣的领口拱开了一条缝。隐约的锁骨与素白的皮肤若隐若现,教人遐想。 在鹤云栎反应过来之前,他便抬手将弟子的衣襟拉拢,又召来衣衫,塞进弟子的怀里:“穿好。” 穿衣服的同时鹤云栎不忘提及隽明袖的异常:“师父,你来看看小师弟怎么了?” 应岁与正是听到了动静,为此来的。 转进内室,便瞧见了赖在鹤云栎床上不肯走的少年。 瞧见他,隽明袖一脸“上位的外室面对正宫”的得意,还把被子往胸前一拉:“看什么看!你来迟了,我已经和鹤师兄生米煮成熟饭了。”他摸着肚子,“不待一年,我就能诞——” 话还没说完,便被应岁与抓住领子提起,朝外走去。 鹤云栎也拿上外袍,追了上去。 “魔头!你想做什么?你放开我!”隽明袖拼命挣扎,但后领上的手就像一只铁钳,难以撼动分毫。 应岁与弯眼回道:“我有一炉丹缺味原料,借师侄一用。” 隽明袖真以为他要拿自己炼丹,大骂:“因嫉妒而扭曲的男人!你残害同门!不会有好下场——” 越说越无礼。 应岁与缓缓收敛了笑,眼尾一挑,冷厉的目光垂落。 感应到“杀气”的隽明袖哑了声。 ——可恶的魔头!竟然对他使用禁言术!害他不能(敢)再说话。 不是害怕! 绝对不是害怕! 前厅里,应岁与给老实下来的隽明袖做了检查。 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天机道设下的封印松动了。突然的成长应该与这个有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