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整齐漂亮的脚趾…… 弟子年轻的肢体竟也有了几分叫人心晃神摇的魅力。 甚至让他有一种,如果碰到了当前的某些东西就会崩坏的危机感。 原来距离上一次他给鹤云栎穿鞋已经过去了八十多年。 “师父怎么去那么久?” 弟子的疑问骤然唤醒了应岁与,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直起身,将除尘符叠在袜子上,递给弟子:“给你找袜子。太久没进过你房间,许多东西都不熟悉了。” 那为什么不用术法探查? 鹤云栎没有深想,用除尘符简单清洁了脚,然后套上袜子。 素白的脚,转眼便藏入了白色的袜筒中。 套上鞋,鹤云栎又站起身踩了两步,确认合脚。 收拾规整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隽明袖:“小师弟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早些时候还很正常。” 他担心是情蛊带来的副作用。 应岁与这才从弟子脚上收回目光:“封印松动导致的二次发育罢了。” 封印为什么就突然松动了? 和情蛊有关吗? 鹤云栎能怀疑的方向只有这个,也问了出来。 但应岁与并没有直接给答案:“天色还早,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找你三师伯谈谈。” 说完,离开了前厅。 …… 对于隽明袖再次发育一事,顾决云的表现是练字、练字,报仇雪恨般地练字。 毕竟他现在因为情蛊的作用连隽明袖的声音都不能听,样子更不能见,没办法把他的小讨债鬼徒弟提起来抖一抖,看一看有没有少什么,也只能练字了。 鹤云栎来见他时,便瞧见堆了满山洞的字画,不禁讶异:三师伯这火气,有点重啊。 “小师弟……” 他欲言又止。 好在顾决云并不需要他说后面的内容:“我都知道了,你师父和我说了。” “对了,今早有一封给师伯你的信——” 顾决云甚至不待他说完信是哪来便一把抢过、拆开。 “臭神棍!”看完后,他愤愤骂了一句。 鹤云栎瞥了一眼这封天机道寄来的回信,上面只写了四个字:顺其自然。 关于天机道给小师弟的谶言,三师伯虽嘴上不信,但行动上却从未掉以轻心。对比梦境里那个对自己的谶言毫不在意的青年,仿佛是两个人。 鹤云栎不知道要如何和三师伯提起他或者小师弟的梦。 无论梦的真相是“未来说”,还是“另一个世界说”,对当前的师伯们来说,都是没发生过的事。最终他还是顾虑到三师伯当前身体抱恙,决定不说出来扰乱他的心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