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洛鸢的手机是·某品牌最·新·款,他歹念加深,从打劫变成了绑架勒索,威胁洛鸢给家里人打电话,拿钱赎人。 洛鸢打死不肯,她不能告诉家里。 见洛鸢一副有骨气·的模样,纹身大汉气·急败坏拽洛鸢的头发。 洛鸢头皮扯得生疼,死死咬唇就是·不说。 她从小·养尊处优,几年前·来到z岛,别人看在自家母亲的面子上都客客气·气·的,她万万没想到会被这么用·屈辱又暴力的方式对待。 洛鸢有一点委屈,怎么遇到叶清越自己就没讨到过好处啊。 暴呵一声,纹身大汉要将洛鸢的脑门往散发恶臭的垃圾箱砸。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洛鸢听到“轰”的一声。 纹身大汉没能进一步,就被来人按着头,猛掼到垃圾箱的铁盒上,痛叫一声软坐在地。 空旷的后巷杂音很大,叶清越将洛鸢护在身后,洛鸢听到叶清越语气·极度冷淡: “滚。” 力度之大,纹身大汉的牙被砸脱落三四颗,张着血呲呼啦的大口,正·想骂爹。 一道破空之声,一把菜刀飞到他身后的墙壁,刀尖深深嵌入。 不偏不倚,距离他的太阳穴只有一手指宽,男人顿时瘫软在地,哆哆嗦嗦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我去……”洛鸢惊呆了,刚从口袋掏出的辣椒水险些脱手。 叶清越:“滚远点。” “诶诶好,我这就滚,是·我有眼无珠,动了您的人,您别动气·,我立马滚……” 见人要溜,洛鸢骄纵劲儿上来了,她立马抱住叶清越的胳膊,撒娇道:“他刚刚拽我头发,我差点被这个·光头薅成了光头,疼死了呢。” 叶清越:“……” “站住。” 纹身大汉吐血三尺,弓腰陪笑:“有事·您吩咐。” “刚刚哪只手碰的,自己砸。” 纹身大汉装傻充愣:“我,我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可是·一样东西都没有拿走啊!” 叶清越:“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水泥墙还稳稳插着刀子,纹身大汉又看了一眼叶清越手上另一把锃亮的厨刀,咽了下口水,拿起垃圾桶里的红酒瓶往左手砸。 似乎实在是·怕叶清越,纹身大汉没有留余力,一锤下去,酒杯碎了,哀嚎回荡。 叶清越背对着洛鸢,转过身以眼神询问洛鸢,扭过腰望向她的姿势,衬得腰身特别柔韧纤细,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用·手臂去量一量。 洛鸢捂住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 叶清越问:“出气·了吗?” 洛鸢小·小·声说:“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