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生日特权吗?” 反转太·快,洛鸢实在受宠若惊,同时在心里疑惑,难道叶清越没有生气? 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换而言之,叶清越并·不在意自己·如何如何? 拜托,她好歹作死·到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洛鸢闷声道:“你已经送给我礼物了。” 这不是气话。 和许多人不同,洛鸢不贪心,要的不多。 叶清越反过来问:“什么礼物?” 洛鸢指着生日蛋糕。 叶清越半响才·道:“那不算。” 可是叶清越却总是在教她,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电话铃声横插进来,洛鸢识相闭上嘴巴。 “今晚24点之前·,我的承诺始终生效,可以对我许愿。” “好的。” 叶清越朝洛鸢勾了勾手,像是要把洛鸢随身携带到哪里。 疑惑但很受用,洛鸢顺从·地·牵了上去,跟着来到了露台。 刚经历过一夜的暴雨,今夜露台上的夜风很温和,不潮湿也不过分寒冷,天边月牙也很漂亮。 叶清越一面牵着人往里走,一面滑动接听了电话。 哄人不是烦人,洛鸢乖乖站在她身后,当看到叶清越的手指侍弄着露台爬藤的草枝,心头萌生一计。 怕打扰叶清越通电话,洛鸢独自去一楼花园,一簇簇寻找最漂亮的花丛。 忽然,她的胳膊被大力攥住,转过头。 叶清越如临大敌地·望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叛逃的爱人。 她问:“小鸢,离开我为什么不和我说?你又要做什么?” 洛鸢忍住痛感·,正要举起手,展示什么。 叶清越忽然摁着她的脖颈,吻了上来。 一枚用花草编织的“婚戒”掉落在地·。 洛鸢竟然尝到了眼·泪的味道,心中震动不已。 直到叶清越咬了她一口,纠缠的唇舌才·分离,以洛鸢的痛呼声为尾奏。 洛鸢喘.息不止:“清越?你怎么……” 话没说完,整个人被拥入怀中。 “不要离开我……”叶清越轻轻抵在洛鸢的肩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她只是垂着眼·睛,一遍遍低低叫着洛鸢的名字:“小鸢……小鸢……” 感·觉到不对劲儿,洛鸢立马更深更紧地·把人锁在怀里。 “对不起,我不该逼你想起什么,我不要你查下去了……” 洛鸢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愧疚快要绞死·她了。 她只能收紧胳膊,把眼·前·人搂紧点,再搂紧点,直到融入血肉,这样才·足以安抚到眼·前·人。 “我这样是不是有病。”叶清越轻轻抵住洛鸢的肩头,很无助地·蹭动,试图感·受爱人的存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