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宿没睡,就为了寻找祖父,饭都没吃上几口,又是忧心又是着急,人都要熬坏了。祖母要是有办法,就快教教咱们,也好早点寻到祖父,国公府里怎么能没有国公爷呢。” 苏弘方闻言,微微抬起头,从茶杯里看向段晚宁,眼神里透着一股“你就别装了”的意思。 段晚宁自然也瞧出来了,但是她可不愿意搭理苏弘方,俗话说人老成精,这个老狐狸自然知道找不到许熬,自己就嫁不进来,因此只肯说说说漂亮话而绝不愿意出力,。 许老太太拿绢帕沾在眼睛上——也不知流泪没有,语气悲切地道:“小四说的没错,老爷一天一夜 没有回家,这可是他致仕以来从没有过的事,若说没有出事,我是不敢相信了。”她转头看向苏弘方,“兄长,我昨晚连夜过来,和你说的话,你若还是放在心上,若还是记挂着我这个苦命的妹妹,你就好歹帮帮咱们,帮帮许家,帮帮我吧。” 苏弘方终于放下茶杯,坐直了身子,道:“许国公的事情,其实阿弦已经派人查了。只是,一直还没有什么线索。昨日法宏寺里,见过许国公的人不多,只有几个接待的僧人对他有印象,但是上客堂起了火,自然一切线索都没有了。” 苏轻弦接话道:“祖父说的是,许国公昨日去法宏寺既不参加诗会也没有喝什么人会面,只是在上课堂里,所以一切缘由街无从知晓,也就无法追查下去。就算是追查,也必定是耗时耗力,不可能马上就有结果。” 许知全道:“父亲昨日去法宏寺就是为了参加诗会,他老人家饱读诗书,想来喜欢与文人墨客相聚谈天说地,虽然身体不好总也不能成行,但每次一有机会他总是会出门去与那些文人见面的。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对了,我还记得这次诗会前给家父送帖子的人,好像叫,叫什么来着?老五,你还记得吗?” 许怀山想了想道:“好像是位姓简的先生,看起来倒不像个文人,但听说在川蜀一带甚是有名气。” “姓简的先生?”苏轻弦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段晚宁,“长什么样子?” “长得不高,但很结实。”许怀山道,“面白无须,说话有些口音,见人倒有些腼腆的样子。” 许知全也道:“没错,十分白净的一个人,看起来倒有些过于白净了。” “听这描述应该就是简成闵了。”苏轻弦道,“这可不是什么文人墨客,这位的身份你们可能都不想知道。” 许知全身子前倾,追问道:“他是什么人?” 苏轻弦道:“这位是蛊门简家的掌门人,是个用蛊下毒手段高超的江湖人。” “蛊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