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腕被紧紧攥住按在酒店门上,不容得她有丝毫反抗。 耳边隐隐传来尖牙啮咬的声响,失去自控力的Alpha微微弓弯身子,把猎物笼罩在强壮身躯投下的阴影里,不断地在后颈处撕咬。 但皮质项圈实在强韧,丝毫没有给他机会触碰到女人真实的皮肤。 “停!我没同意跟您来一发。”林毓忍无可忍用膝盖隔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她之所以“出手相助”不过是因为这是下属的指责,跟Alpha上司一夜情并不在计划内。 但被药物控制的男人并不会如她所愿,猎物越是逃跑、越引起猎人追逐。 他往前迈了一步,让坚硬的膝盖重重压在自己的小腹上,引起低低的闷哼。 骨髓渗进了狂野的热度,林毓头皮发麻地意识到,男人正在用她的膝盖自慰。 包裹在西装裤下的有力长腿稍稍并拢,让她的膝盖能够准确地塞进自己腿间,滚烫性器一前一后就着膝盖碾磨。 他微微垂着头,露出后颈肿胀通红的腺体。 正常情况下,Alpha出入公共场合会自行佩戴皮质项圈,或是贴信息素阻隔贴。 公开暴露腺体的行为,跟野狗当街发情没有区别。 “烦死了…像条狗一样。”她眉眼冷下来,盯着对方后颈发红的肉团,喉咙涌起一股恶心。 手腕扭了几下,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接着,双手以诡异的角度挣脱了束缚。 林毓单手钳住他的下颔,虎口卡着那两颗Alpha犬齿用力上抬,让对方不得不像狗一样龇牙咧嘴。 他被迫仰头露出那双眼睛——眼底的欲望沸腾如同红河的汛潮。 可除了迷乱之外,还残存着不屈的意志。 看来药物并没有完全控制他。 女人冷笑了一声,心思变化无常,她突然萌生了些许兴趣。 面对即将崩溃的高塔,谁能忍住不向它发射代表致命一击的炮弹? 很多年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 闹铃声劣质又刺耳,老玻璃将夕阳畸变,光斑洒满了旧床。 林毓抻开四肢,腰肢下陷,弧度诱人,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绵长的呜咽。 身体酸得要散架,女穴发出一阵又一阵疼痛。 她迷茫地低头一瞧,满身新鲜的吻痕,大腿内侧涂满了还有些黏腻的精液。 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屈起两条腿,勉强弓着腰往下身看—— 穴里被塞了一团布料,手指把东西勾出来,才发现是一件大号男士内裤。 内裤上凝固着浑浊的液体硬块,味道有些涩,隐约混着血丝。 除了死东西的还能是谁的? 林毓被气得发笑,怪不得做了一晚上噩梦。 满地凌乱的物件——浸透黏糊糊液体的女士蕾丝内裤、揉成一团还勾了丝的睡裙,皱巴巴透出干涸雨渍的长裤。 林毓看不得满屋子乱糟糟的,单手扶着快折断的腰,俯身去捞捡一地狼藉。 不情不愿地用足尖挑起那条裤子,一个奇形怪状的小东西便从口袋里掉出来。 定睛一瞧,居然是个骰子。 那玩意儿样式古怪,由青绿色猫眼石制成,微微透出光华;数字面被奇怪符文取代,又用银漆描着边。 她皱着眉思索了片刻,把东西‘随手’塞进了床头柜。 与缪氏约定的时间在上午十点半,她独自一人抵达战场。 许銮将通往冥界的办公室门拉开,正红色的嘴唇露出死神的微笑。 “缪总在里面等你。” 许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不达眼底。 她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移开了视线。 办公室干净又温馨,桌面上摆着一瓶插水玫瑰,枝叶修剪得有型漂亮,颜色饱满柔嫩,花瓣上还垂挂着几滴露水。 恍惚间,似乎还有一缕清浅的玫瑰香味。 林毓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记忆在脑海中沉浮,却想不起来。 缪沂春在等待她,瞧见来人,露出一抹笑意。 听闻缪氏一脉是混血,她也多多少少能从对方身上找到痕迹。 男人的皮肤像醇白的米浆,细腻柔滑,带着些许玫瑰花瓣类似的粉调,关节处也是浓几度的粉红;发丝是浅亚麻色,蕴藏着树叶渐褐的初秋。 他的瞳孔是漂亮的琥珀色,颜色很浅,好似金色的柑橘,笑意像甜腻浓稠的汁液,顺着目光淌在她身上。 林毓不喜欢他的眼神,好像表面可爱实则带刺的蜜蜂。她硬着头皮看向对面的男人:“缪总您好。” 礼貌的招呼过后,对方身上那种亲和力消散了,对方目光中带上了无以名之的疏懒。 性子真是令人难以捉摸,林毓腹诽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