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区有个小孩,圆滚滚的,二年级在读小学生,他的母亲是位热情似火,豪爽的北方女人,手艺超群,过年过节都在家做满汉全席招待亲戚。 亲戚是有了口福,却导致小孩吃不香睡不下。家里来了客,大人就逼迫他去客厅表演节目,还得被一堆七大姑八大姨采访。 “期末考了多少分了?” “这学期,全校排名第几啊?” “我侄女可是全市叁好学生。”二姑嗑着瓜子,嘴皮上还粘着瓜子皮,“我记得上学期你也有奖状吧?拿来给二姑看看?” 小孩眼巴巴地求助端着果盘的亲妈,以为能得救,结果她只是帮着外人搭腔: “这孩子不扯班级后腿就谢天谢地了,还抬举他?什么奖状,都是乱七八糟的课外比赛,心思就不在学习上。” 一群人戏弄完了小的,目光又转移至大人,马上就开问:“你家那口子现在一个月赚多少?” “我看你们这房子挺好,房间也大,多少钱一平?挺贵的吧?买的期房?” “我闺女马上也要来这附近找工作了,房间空着也是空?在你们这借住几天?” 说到自己的问题,妈妈脸皮就薄如蝉翼,支支吾吾,憋红了脸。小孩立马抓准机会,偷摸冲进卧室,锁门,找藏起来的平板。 但床底下一无所获,他这才明白,妈妈留了一手,把平板换了个位置。看好文请到:2 w 8 9.c o m “不许玩游戏!”即使身在客厅,妈妈仿佛自带无死角监控,吼声穿透了墙壁,“听见没!写作业去!” 小孩不情不愿坐去书桌,看着摞起来的厚厚一迭寒假作业,咬着笔闷闷不乐,没游戏玩,又不想写,只能往窗外乱看。 他很在意对面那栋楼的人,总能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阳台,抱在一起,时不时还会亲个嘴。 昨天晚上,那个卧室只拉了层纱,里头透光交迭的身体传到小孩的眼睛,他不知道那两个人在干什么,只觉得大人面红耳赤,如此激烈,应该是生气了,在打架。 这不好。 “妈妈,对面楼的哥哥在欺负姐姐。”他跑去厨房扯妈妈的衣角,“不对,姐姐好像也在欺负哥哥。” “什么有的没的,卷子都写完了?” 妈妈在厨房闷头忙活,明天就得招呼客人来,哪有空去瞧什么家暴现场。 大过年的还吵架,能是什么好人,可不能去触这种人家的霉头,一点都不吉利。 “明天家里要来亲戚,你可得叫人啊!婶婶姥姥,还有你爸爸的大表姐,她女儿可聪明了,还拿了奥赛第一呢,跟人家好好学。” “哦。” 等他坐回去,窗帘已经严严实实,完全看不见里面的身影了。 大白天,卧室依然窗帘密实,刚刚突然打开了一条缝,又很快合起来。 俞粼被这狗缠着,在漫长的清醒与短暂睡眠中度过,头昏脑胀到早就忘却外面是哪个世纪,刚刚被光刺了眼睛,才发觉已经天亮了。 胸口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往下一摸,是个毛茸茸的脑袋。 “走开,我要洗澡。” 她浑身上下都酸胀到不行,走了两步就要往前栽,被一只大手捞起腰,抱着去了浴室。 Alex兴致勃勃,精神头完全不像昨天还病着的人,到了浴室也不安分,把她抵在玻璃门上亲。 “你有性瘾啊……” 俞粼想推也推不开,只能任由他搬弄,洗干净了还是得弄脏,也不知道她非要洗澡的意义是什么。 他边给她揉酸软的腰,边道歉:“对不起,可能是太久没做了。” “你这哪是憋太久,简直就没见过世面!” 她在这洗狗的时候,就想过被狗按在门上操会是什么感受,她现在感觉到了,是真的又爽又难过。 胸口贴着冰凉的玻璃,挤得乳肉都扁了,背后是温热,蓬勃的肉体,体内是泄几次都要重新立起来的凶器,结结实实顶上她的小腹。 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嘴被死死堵住,那家伙口头低声下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