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紧声。 陆一鸣从层叠的翡翠葡萄串上摘下一颗,拂去外表的点点积雪,剥开晶莹剔透的葡萄皮,将这圆润饱满的果肉送入口中。 果肉细腻爽口,甜津津的味道在口中散开,甜沁人心。 这青葡萄不错,口感倒有些像以前吃过的阳光玫瑰。 “这葡萄甜而不腻,生得好。以往初秋那时的自种葡萄都酸涩的紧,个头又小无人尝,镇上的紫葡萄又贵又少,我有次嘴馋买过一次串,虽甜但齁,无法与一鸣种的这比拟。” 薛阳吃了一个仍觉不够,又随手摘了一个在衣服上擦了擦,皮也不剥,整个吞入口中:“不错,而且还没核。” 陆一鸣剪下一串,用清水洗净递给裴星,让人先饱个口福,自己则继续去棚架那采摘剩下的葡萄。 屋内的三人分食这一串葡萄,有说有笑的聊着家常,偶尔看一眼外头忙碌的三个大汉,对视一笑。 葡萄生得多,不过他们并没有采完,还剩了小部分挂在枝头。 虽说冬日温度低,葡萄放的起,但还是新鲜的口感最佳。 摘下的这三筐葡萄,一筐用背篓装好,待饭后薛阿爹和薛舅舅带回镇上去,另两筐拿出三五串作新鲜水果吃,其余的都洗净晾干,待饭后做葡萄酒。 今日下厨的是陆母,新婚的小夫夫还是让他们歇着点。 经过两个月的观摩,陆母也算是有自己的心得,再加上家中的条件有所改善,也不需省着舍不得用油盐酱醋,这菜色不能说比得上悦来的大厨,但开一家食肆倒是绰绰有余。 陆母和薛阿爹在灶房煲玉米山药骨汤,而陆父和薛舅舅坐在壁炉旁气氛有些僵硬,话不多的两个大男人聊完壁炉结构,相顾无言。 至于小夫夫俩,陆一鸣扶着人的腰回房躺一会儿,甫一躺下,裴星发出一阵呻丨吟,坐的久了,腰更酸了。 某个罪魁祸首摸摸鼻子,捏着药罐有些心虚,任劳任怨替人擦了些药酒,按摩酸痛的腰部。 柔软无骨的腰身一如手,一朝开荤的某人开始心猿意马,手劲也毫无意识地逐渐加强,甚至在肌肤上又留下了红指印。 他手一顿,喉咙滚动一下,见手下人埋在枕头里,没有任何反抗之意,他叹了一口气,抽开身。 “下次不要这么乖,我会得寸进尺的。” 原以为乖巧的夫郎会羞红脸默不作声,羞红了脸是真的,不过一声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得寸进尺就得寸进尺。” 陆一鸣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真恨不得现在把人给办了,但他不能,只得口头恶狠狠警告:“那我可是会把夫郎拆骨入腹,吃得一点儿都不剩。” 好半晌,蚊子般的声音传来:“嗯……听夫君的。” 这回轮到陆一鸣发愣,他的手指微动,终究是舍不得,伸手无奈地替他盖上被子,在他孕痣上蜻蜓点水盖下一吻:“不许再撩拨我。” 裴星藏在枕头中的脸直冒青烟,刚才那些话能够说出口已经是他的极限,再也说不出更多话来,然而夫君顾及着他的身子没有动他,他失望的同时又异常感动。 阿娘虽没说起过子嗣的事,但他已经是个十八岁的老哥儿了,还无所出,心中实在过意不去,况且他也喜欢宝宝,想拥有一个同夫君一样的宝宝。 前日夫君的一番话他有听进去,也尝试着让自己更加勇敢,便有了今日的举动,勇敢地、勇敢地引诱夫君。 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耳边,酥麻感从耳边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