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哥小丑丫几个到外面转转,小淘和同朝华郡主在院子里忙,朝华郡主对侯家三房院子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先是玩玩乌龟,拿了几和小鱼在逗乌龟玩,接着又想起昨晚上小绿荷的吊床,便也要小淘帮忙做一张,让她躺躺。 于是,紫衣,珍儿,珠儿几个,又拿出家里的粗布,开始制起吊床来,一边的丽娘突发奇想,找了自家男人,弄了些削好的长篾片,编了一个小船形的竹兜子,大小正好一个人能躺下,然后拿了软垫子铺在上面,两头吊在两根树上,人躺在上面,再由人晃着,就跟荡秋千一样。 就在这时,侯老四急冲冲的进来,直冲到朝华面前就问:“听说,你要嫁去薛延陀?” 朝华郡主的脸色立马晴转阴,随即眼眶便有些红,瞪了侯老四一眼,然后恨恨的道:“是啊,你高兴了,以后不用躲了。” 朝华郡主在侯家这几天,侯老四便天天跑到官署去,跟在马周后面忙,朝华郡主几次找他都没找到人。 马周都笑着对侯岳说了,侯老四也该拿一份职钱。 侯老四叫朝华抢白的一阵悻悻,摸着鼻子,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小淘则悄悄的冲着一边正看的有味的人挥挥,示意大家离开。小淘也转身出了三房去长房院里,王玉娇自从去年起,对自个儿脸皮上的事是越来越重视了,小淘投其所好,教了她好些后世美容的小手段,这日积月累下来,效果居然还不错。 一段时间下来,两妯娌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和谐了。没事的时侯,就让小淘常到她屋里做做,顺便还是想从小淘的嘴里淘点美容技巧出来。 这会儿,小淘刚进主院,就看到远哥儿低头站在那里,王玉娇正用手捶着他,一边的几个丫环婆子想阻又不敢阻,偏还有那红绢在边上看戏似的,冷不丁的几句却是挑得王玉娇火更大。 “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小淘连上前,拦住王玉娇。 王玉娇这才停了手,她之前打着远哥儿,本指望他认个错就没事,可偏偏这会儿远哥儿倔的很,愣是让她下不了台,指望着别人劝好下台阶,又偏偏下人们怕了她,不敢乱说,而红绢刚是看戏。 这会儿王玉娇算是借着小淘的话收手,却又接着对小淘一阵诉苦,却原来,自梁师都平定后,朝廷就开始了大练兵,各拆冲府也在征兵,侯家因为已经送了子弟在拆冲府里当兵,本不需要在应征,但年初时,远哥儿的州试失利,想着自个儿读书上没出路,正好郭家的小子前些日子应征了,这郭家的小子跟侯孝远一向是针尖对麦芒的,这会儿便冲着侯孝远放了狠话,问他敢不敢上战场,要在战场上跟远哥儿比比。 远哥儿自然不肯示弱,于是回了家,禀明父母,也要应征当兵。 远哥儿是长子长孙,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王玉娇又如何舍得让他让战场,自然是不准,这才闹开了。 这事小淘也不好说,她心里倒是觉得,这对远哥儿来说,或许是一条出路,只是她却不便明说,这接下来就是灭突厥之战,虽然军功是可见的,但有多少将士埋骨在这一片漠南之地,万一远哥儿有个三长两短的,王玉娇还不怨死自己,所以只先好安慰了王玉娇几句。 那王玉娇才暂时收了兵,转眼看到红绢还站在那里,便狠狠的瞪了红绢一眼:“有时间在这儿闲逛,不如回去好好教教德儿,侯家的孩子哪个不是在侯家书院读的书,偏偏你家德儿作怪,要请个先生在家里教,那先生倒是好,你家德儿要怎么样,他便怎么样,这样能读得好书才怪,别怪我没提醒你,马上月中了,老爷子那里是要考较学问的,别到时候一问三不知,丢老爷的脸。” 红绢叫王玉娇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想反驳,却想着确实是要月中了,老爷子每月的考较那是不能马虎的,只是悻悻的回去,盯着德儿一点。 等红绢走后,小淘又同王玉娇聊了几句,估计着侯老四同朝华郡主说的差不多了,这才告辞回自己院里。 果然,她回来的时候,朝华郡主已经回她住的屋里了,侯老四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院子里扯头发。 “你不是不喜欢她吗?”小淘有些打趣的道。 “她平日那刁蛮的样子,我是不喜欢,可想着她要嫁给别人,我这心里不舒服。”侯老四闷闷的道。 等到侯岳带着孩子们玩回来,侯老四便颠颠的跟着他三哥,央着三哥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独孤家的事,我们侯家有什么立场站出来说话,真要这么做了,落在有心人眼里,说你跟郡主有私,你这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朝华。”侯岳瞪着侯老四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