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吩咐的呀。”潘垚手肘间门挎着江宝珠的手,她别过头,正好瞧见江宝珠低着头,小可怜样的摇了摇头。 一副我不说,我真的不能说的表情。 潘垚:…… 江宝珠:“反正,我开学时候和你说的学校怪事,它是真的,不是我瞎说的,你要小心一点,放心,我嘘嘘的时候都叫上你。” 她拍拍胸膛,“我比较壮,我保护你!” 潘垚: …… 她想了想,心思流转,一下就将事情串联了起来,不禁迟疑道,“该不会是真有人被掐屁股了吧。” 江宝珠眼睛都瞪大了。 潘垚也瞪大了眼睛,“是江老师?” 江宝珠的圆眼睛都快瞪掉了。 她一下捂住嘴巴,“我,我没说!” 潘垚暗道,所以,学校的厕所里真的有鬼,还是一只流氓鬼? 江宝珠拉了拉潘垚的手,又是崇拜又是迷糊,“潘垚,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潘垚随口应道:“猜的。” 校长这样容易就信了,说明说这事的人,肯定十分得他的信任。 想来想去,就只有江校长的闺女,昨天在厕所口尖叫的江小青江老师了。 “然后你这表情就告诉我,我猜对了。”潘垚摊手。 江宝珠懊恼,“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是奶奶不让我说的,说姑姑被掐屁股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 潘垚点头。 可不是不好听嘛,不管是人掐的,还是鬼掐的,江小青老师是女孩子,人言可畏,谁知道传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在别人耳朵里,这就是个饭后的闲谈,但江老师是当老师的,这话传出去,损了老师的威慑力不说,又添几分桃色的旖旎。 谁让这流氓鬼掐的是屁股! “你奶奶说的对,这事你别乱说了。” 江宝珠:“我不说,我连你都没说呢。” …… 因为这事,潘垚心中不放心,又特意多跑了两趟厕所。 不知道是厕所本身污秽,能藏住污秽之物,还是因为多了些值勤的红领巾,那流氓鬼心虚,潘垚没见到它出现。 瞧了一通,一无所获。 …… 时间门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放学的时间门,铃铛声响,大家伙儿像是放出鸟笼子的鸟儿一样,快快乐乐的朝家的方向跑去了。 接下来两日是周末。 潘垚最喜欢周五的晚上了,因为接下来有足足两天的假期呢。 第二天早上,她睡了个美美的懒觉,到天光大亮了,这才起床。 “盘盘,锅里温了饭菜,快去吃吧。” “吃完了去你师父那里,早上你爸爸给他送早饭,他还念叨着你,说你好多天没练大字了。” 周爱红在院子里用自来水清洗坛缸。 只见长长的塑料水管接着水龙头,铁线缠上几圈,水管就不会掉,水龙头一开,塑料水管里就有水流出,大拇指一扣,水眦眦眦的喷出,洗起坛缸可方便了。 潘垚蹲在小院子的沟沟旁刷牙,瞧到这一幕,瞥了一眼角落里的老井,有点想念顾菟了。 周爱红又翻出一个缸,“还真别说,这自来水就是好用,唯一不好啊,就是它要钱!” 潘垚将口中的泡泡吐干净,瞧着院子里的坛缸,不解道。 “妈,怎么把缸都洗了呀。” 周爱红:“今儿天气好,正好洗一洗晒一晒,这两个小坛,过几天妈准备腌菜了。” 潘垚瞅着几口缸坛,现在都算秋天了,这坛里埋的大西瓜都被吃完了。 才怀念起大西瓜,就听周爱红抽空又扯着嗓子道。 “对了,盘盘,刚才我清坛子的时候,瞧到下头还有一个瓜,你别担心,瓜藏在沙子里坏不了!” “一会儿啊,你去老仙儿那儿的时候,记得把它带上,和师父一起吃,知道了吗?” 潘垚应下,“哎!” …… 潘垚来到灶房,瞅见周爱红温在锅里的豆浆。 这时候的豆浆都是用石头磨的,再用大灶煮沸,就是不加糖都是香的。 桌上还搁了几个油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