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还从冰柜里拿了冰淇淋给她。 潘垚:“谢谢。” “呵呵,下次再来啊。”老板打了声招呼,又继续忙活手中的活了。 …… 潘垚斜背着书包,跟在孙盛乐和丁文才两人身边,一路朝警署走去。 很快,潘垚便见到了顾菟,只见它摊在角落里,肚皮大大,闭着眼睛,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寒碜可怜。 潘垚心中一酸,眼泪差点要掉下来了。 遭罪了遭罪了,为了碎银几两,顾菟遭大罪了……江河虽美,危险却重重,还是家乡更有人情味儿。 夏日蚊虫多,在潘垚伤感的这一刻,只见顾菟嘴巴张大,里头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周围嗡嗡嗡扰人的大蚊子吃了。 潘垚呆愣在那儿,眼泪都憋了回去。 吃了吃了……顾菟吃蚊子了,哦对,蟾蜍就是吃蚊子的。 顾菟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只以为又是那些警察,它有些不耐,眼睛都没睁,摆了摆手。 “不认识不认识,都说我不认识什么阿飞了,我就进一些蛤嫲镜,他邀过我,我心动了下,还是给拒了,这还什么都没做呢。” 顾菟嘀咕,连未遂都不算。 “顾菟。” 这时,一道清澈的声音响起,顾菟僵了僵,嘀咕声都停了。 “我怎么,好像听到土土的声音了?错觉吧。” 潘垚:“顾菟,是我!” 手碰到铁栅栏,锁链被碰动,叮叮哗啦的脆响。 顾菟一下就将眼睛睁开了。 它瞅着铁栅栏外头的人影,这时候是下午,西照的日头从窗户打进来,小姑娘逆着光,瞧不清神情,不过,光落在她身上,她整个人好像会发光一般。 人生四大喜,他乡遇故知。 顾菟鼻头一个酸涩,这几天的委屈和害怕一下便下来了,它抽搭了一下,超级大声地呱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 潘垚鼓了股气,瞪了顾菟一眼,“探监来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还真是唱铁窗泪了。” 顾菟缩了缩脖子,是它没用,进个货还被抓了,累得土土大老远过来瞧它,说不定还担心了好些日子,茶饭不香的。 潘垚:“你才知道呀,爸爸和老仙儿他们也担心你呢,这次是府君陪我来的。” 顾菟心中感动。 “府君都来了?” “嗯。”潘垚拍了拍斜背的书包,示意自己揣着府君来了。 玉镜府君的身影出现在潘垚旁边,看着里头的蟾蜍精,声音温和。 “别怕,很快便能归家。” 顾菟又想掉眼泪了,外头千好百好,不想还是故乡最好,亲人呐! 这时,丁文才拿了钥匙过来,抓过锁头,一插一转,锁头打开。 他忍不住多瞧顾菟,又暗暗瞧了瞧潘垚,想着孙盛乐的推测,只觉得恍惚。 他们是讲究风水,不过,精怪和美人鱼,这倒是没有想到过。 “走吧,老大要见你。” 路上,顾菟和潘垚抱怨,本来它是没什么事的,货物它都藏在腹肚中,抓贼还得抓脏呢,偷渡入境,关一段时间遣送回去就是了。 “就是那阿飞,他邀过我做买卖电器的行当,听说可赚钱了,一台普通彩电就能赚两千块,我都心动了,但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就没同意。” 顾菟不知道,金蟾血脉能寻宝风,趋利也能避害,那是它血脉中的本能告诉它,那生意碰不得,阿飞背后的大老板,更是接触不得。 顾菟:“这不,他们见我和阿飞联系过,以为我知道点什么,就把我留了这么多天。” 潘垚好奇,“那这蛤嫲镜的生意,你以后还做吗?” “做!”顾菟咬牙,“有钱赚呢!” 好不容易当上老板了,怎么能半途而废,那不是灰溜溜地宣告破产吗? 金蟾血脉,只有赚钱,还没有赔本的! 祖上荣光不能断在它手中! 那边,孙盛乐也在和领导陈兆天说着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