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说只要放火烧了你们,就是一件大功德。”索朗旺堆连忙去找卓玛。 阿奴的脸白的像纸:“你为了你的功德,要害死十几个无辜的人?你的佛祖是这样教你的?” 阿西吓得不敢哭,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阿奴叹口气,叫来古戈,指指阿西:“昨天是谁做的中间人?把人退回去吧。” 阿西惊恐万状,磕的满头是血。 阿奴不看他:“你不是想做功德,很快就会如愿以偿。” 还没去找,那中间人和奴隶贩子一起来了,诚惶诚恐。打箭炉很小,一点点事情,风一吹,就传的街头巷尾都知道了。他们卖的奴隶发疯放火烧了主人的房子,事情传出去,人人知道他们卖疯子,这条道上就不用混了,就连他们后面的主子也不会放过他。 阿西已经晕过去,回去对他意味着什么,他很明白。阿奴不想去同情他。出山这半年,她手上的血已经不少了。她现在很知道,对头狼行善,狼有尖牙;对只羊行善,羊有犄角。在这个世界,还是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安全些。 刘仲和云丹还是没找着,阿奴奇怪,这两个宝贝怎么会一起失踪?都被抓了? 忽然,大门口一阵喧哗,一个胖大的红衣喇嘛一阵风似的卷进来,大声的嚷嚷:“阿奴玛,阿奴玛,我的格桑梅朵,你没有事吧?” 阿奴嘴角抽搐。 那个喇嘛准备冲过来,阿奴操起旁边的棍子(刚才卓玛准备行刑用的),抵住那喇嘛的大肚子,恼道:“不准抱我,离我十步远,你的嗓门那么大,我听得见。” 喇嘛不敢反驳,乖乖站在原地不动:“阿奴乖宝宝,让阿爸抱抱,你没事吧?” “不准!”阿奴嫌恶道:“你身上臭死了。” 喇嘛嗅嗅自己的袖子,为自己辩解:“不会,阿爸今天很香,这些天是沐浴节,阿爸天天洗澡来着。” 索朗旺堆这时候跑出来,很恭敬的跪在地上给喇嘛磕头:“罗桑老爷”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勾搭上了?阿奴眉心乱跳,难怪刚才索朗旺堆说什么‘乐园’‘莲花圣地’,原来早被这个花和尚洗脑过了。 两人刚才用阿依语说话,没人听得懂。见阿奴操起棍棒指着一个红衣番僧,十九连忙操刀赶过来,他本来要出去找刘仲。 那喇嘛身后的随从闪出来,用吐蕃语教训十九:“不得对主子无礼。” 阿奴拉拉十九的衣角,小声道:“没事,那是我父亲。” 十九和后来赶来的沈青娘当场被雷的外焦里嫩。 阿奴觉得很丢脸,随后赶来的纳达岩拍拍她,对着罗桑大眼瞪小眼。 阿依族跟外界没什么联系,她对于和尚喇嘛的认知程度并不高,大多来自于前世的零星印象,以为修行者都是清心寡欲。三岁时忽然发现一个喇嘛站在自己的小屋前喊自己‘阿奴宝宝’,当然,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胖,长相还过得去。她以为碰上色狼,吓得把门窗关得紧紧的,站在屋子里直发抖,直到纳达岩赶来,才知道自己跟阿错的父亲不是同一个,居然是这个叫罗桑嘉措的吐蕃喇嘛,小心脏惊吓过度差点罢工,死活不肯认他。后来,五岁时,他又来一次,八岁时再来一次,一共只见过三次,一次比一次胖,显然喇嘛这个行当很养人。对于自己的父亲是个风liu的肥胖花和尚这件事,阿奴至今不能缓过气来。 出山后,阿奴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宁玛派在家修行的喇嘛,称为‘格聂’,可以结婚,才稍稍释然。问他为什么翻山越岭跑到阿依族来,罗桑色迷迷(阿奴的看法)地说:“我一眼看见美蒂,空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她就是我的的空行母。”空行母是什么东西,阿奴不知道,据纳达岩解释那是只有高僧才能看见的,看罗桑的德性也不像是有大修行的高僧,只能解释成此人根本就是个六根不净,到处招摇撞骗的花和尚。 阿奴很烦,挥挥手赶苍蝇似的:“我没事,你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