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些乱七八糟,扰乱他们关系的话,兰清没听到。 …… 兰清被他针对? 兰清被他拉走很可怜? 盛淮只觉得荒谬。 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让他放心。 把兰清留给这些完全不会照顾兰清的人,兰清才可怜! 盛淮越想,越想赛小贝问兰清脖子上是蚊子包,周围的氛围越压抑。 他将兰清带上了车。 生着闷气调整了抱枕的位置,给兰清拉上了安全带,还认认真真关上了车门,坐上了驾驶座, 盛淮依旧在反复想这件事。 他看向了兰清的侧颈。 兰清一瞬也捕捉到了他的视线。 认真的眼神撞上他龌龊想法的一瞬间,盛淮莫名食指磨了磨拇指, 有些心虚。 视线刚仓皇逃离,耳畔就传出了兰清的诧异:“你很在意被你咬的地方吗?” 盛淮如雷轰击:“……”咬? 兰清没有听到盛淮的声音,却独栋了盛淮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我不介意你咬我, 但我有点担心你。” 细瘦的手拉住了盛淮宽大的手掌, 兰清只拉住了他的食指,冰凉的感觉触及滚烫的指腹。 …… 更滚烫了。 盛淮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喉结。 触碰的位置麻麻的感觉逐渐涣散, 发散,盛淮整个人的背脊都控制不住崩住了, 连耳尖都不瞬时滚烫,晕染了整对耳朵。 兰清:“盛淮,你是情绪发泄不出来吗?” 盛淮生活十八年,从没想过自己是这么不正经的人。 兰清看着他的眼瞳湿漉漉的,认真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冗杂的杂质。 反倒是他,只是单单“发泄”两字,早已浮想联翩。 “……”呼吸更困难了。 盛淮别开了视线,打了朝右的方向盘,闷声嗯了一句。 兰清没有回复。 盛淮莫名焦躁了一些,他没有去看兰清,心率却完全被拨乱了。 兰清身上的雪松香更清晰了,身边坐着一个人,还是坐着兰清,盛淮根本做不到如常,只感觉整个人绷紧在驾驶座上,坐立难安。 可对方迟迟没有的回复却太异常了。 盛淮试探看着他,进入视线的,却是兰清埋头,沉顿许久,才认认真真下定决心,点了一下头的坚定模样。 兰清:“那你咬吧……” 耳边细细软软的声音太绵了,传出来的声色像是吹在棉花糖上的软风。轻轻的,飘着些淡淡让人遐想的光亮糖色,闪闪的。 兰清完全没有察觉盛淮盯着他的神色。 只是愈发认真的思考着解决的方法:“如果这样能让你舒服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