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此时,也是去给孩子买沙冰的家长姗姗来迟地找了过来,看见两个大男人抱着自家哭得伤心的孩子,还以为他们是什么人。 一下子就从程愿手里把孩子抢了过来,伸手时指甲差点抓到程愿的脸,接着眼睛一瞪还想论理。 却被许时悬凶神恶煞地堵了回去:“孩子不会带就别生,带不好遭罪还连累别人;看什么看,连句谢谢都不会?不会就别在这儿杵着丢人现眼。” 此时围观者也七嘴八舌地讲解了一下刚才的事,那家长听后顿知理亏,但突然被这么说一顿心里也不舒服,勉强对程愿道了句谢便离开了。 他们走后,许时悬又拉着程愿上下看了一通,只见他身上的t恤裤子基本都湿了,手上的纱布更是浸了个透。 不用想都知道海水沾染上伤口刺得会有多疼。 这下步也不散了,许时悬拉着程愿就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生硬地说:“得亏是个小破孩,这要是个大点的胖点的你拉不动怎么办?网上的新闻还不够多吗?” 刚才那地方距离岸边确实有点远,但程愿从小在海岛长大,水性很好,他当时身处那个情景也并没觉得怎么样。 不过对方这是好意提醒他,程愿便没说什么,更何况他眼下的重点也不在这里。 程愿侧眸,眉目疏淡地看了对方一眼。 而许时悬见程愿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语气不好,勉强压了压脾气没再继续。 回到酒店,许时悬立刻要了一个药箱,替程愿把纱布剪开。 就这么一会儿,伤口边缘已经红肿起来,许时悬看着依旧一声不吭的程愿:“疼不疼?” 其实很疼,只不过程愿现在没什么感觉。 他坐在沙发边缘,看了眼半蹲在面前替自己消毒的人,从眉到鼻到其下的宽肩长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十足优越。 只可惜,要到此为止了。 程愿忽而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这句突然降临的询问,许时悬拿着棉签的手指微顿。 最初他喊出来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只不过为时已晚。 之后程愿一直没提,他还以为他没有听清。 眼下他听着程愿堪称平静的语气,半垂着眸,似在思索他对此到底什么态度。 程愿心中有在猜测,难道是昨晚他看到了自己行李箱的那些证件?但他的行李箱昨晚没有打开过,他也觉得对方不像会偷摸干这种事的人。 “22号早上,我捡到了你的工牌。” 正疑惑之际,许时悬一边给他涂着药一边如实陈述着。 程愿闻言恍然大悟,他就说他的工牌怎么不见了,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