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了。” “那你说怎么办。”陶萍踮起脚来,拍拍儿子的头顶,道:“你看看你儿子,白天就算了,晚上的时候,人的道德观都要下降的,碰上男司机危险,碰上女司机也不安全……” “你胡说啥呀。”凌结粥受不了了。 陶萍“哼”了一声:“不行,凌然你要么就住到他们那个医院的宿舍楼里去。” “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他们没有宿舍楼的。” “那不是比云医还不如?” “侧重方向不同。云医是综合性的三甲医院,病床数多,医生也多,每年都有实习生和新人进来,所以才有宿舍楼的。祝院士的研究中心等于是个专门科室,总共才100多张床,30几个医生,用不着宿舍的。” 陶萍才不是与凌然讨论这个问题呢,扭头道:“老凌?” 凌结粥一个激灵。 当老婆喊自己是老凌的时候,只证明一件事,陶萍女士的心情不好了。凌结粥对此很敏感的,尤其是在陶萍女士为了家庭而生气的时候,凌结粥是真的无法招架,那是对自己的鞭策…… 凌结粥拼命的开动脑筋,道:“这样吧,我找找沪上的朋友,看能不能借一辆车……” “借车不好。”陶萍不满意的摇头。 “那也不能再买一辆啊,别说咱们家没那个钱了,就是有,也不能这么造啊,咱们诊所刚有点起色,还没到想买车就买车的时候呢。” “租呢?” 凌结粥深吸一口气,道:“租车也贵,你说要租也是租的起的,但那可不是租一天两天的,起码得一周两周的,太花钱了……你不是说想去欧洲看看吗?什么大英博物馆,卢浮宫之类的,我年轻的时候说带你去,一直都没攒下什么钱,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的,现在好不容易攒出来一笔,难道拿出去租车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租车是有些太显眼了,让新同事看到了不好。”陶萍轻轻颔首。 “我没……咳咳,就是说,男孩子嘛,本来就没有多危险的,凌晨不要坐车好了,实在要呆到凌晨的话,可以在医院睡一晚嘛,医院总有给值班的医生睡觉的地方吧。”凌结粥同志对医院还是很了解的。 凌然默默点头:“是有的。” “那就这样,其实也不要起的太早了,多睡一会多舒服。”凌结粥说着转头看向老婆,笑道:“是吧?” 陶萍女士微笑:“儿子到了沪上,就呆在医院里别出去,我也能放心了。” 凌然等他们讨论好了,才背起大背包,拉起28寸的大行李箱出发。 他惯用的床单被套毛巾等等,总归是要随身携带的,另外,还有医院的一些同事赠送的小礼品,也是带在身上方显尊重。却不知她们是否商量好的,买给凌然的东西从牙刷牙膏到袜子眼罩,竟是没有一样重复的,其数量之多,使得凌然不得不回礼两次才完全覆盖。 陶萍等儿子走远了,再上二楼,远远的看着,再拿出一包纸巾来,一张张的用来擦眼睛,抹鼻涕,并顺手将安慰自己的凌结粥推开: “去买机票。”陶萍抽泣的喊。 …… 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坐落在阜远体育场旁,楼仅4层,状似l型,中间环绕着一个自己的小体育场。 凌然下了飞机,就被薛浩初带到了体育场。 薛浩初看过了凌然的手术记录,又看了袁伟的影像和病例,对凌然也是稍稍的有些佩服。当然,只是稍稍的佩服而已。 薛浩初同志回到了沪上,回到了骨关节与运动医学中心,内心还是充满着骄傲的:作为全国最强的骨科研究中心……之一的成员,薛浩初跟着老师祝同益院士做了多个项目,发表了多篇论文,已经闯出了小小的名气。虽然因为较少的临床经验,使得他的技能偏于科研,但在医学界,科研原本就是重于临床的。 强力的科研能力,是医学前进的动力,如果不搞科研,现在的骨科学可能还在琢磨着怎么锯腿流血少呢。 薛浩初更是对医学科研充满了感情,对于凌然的技术,如果能够为科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