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怀瑾在他背上拍了一把:“二舅知道吗?阿缠怎么也跟着出来了!” 项伯缓过气了,大剌剌的坐在她刚刚坐过的地方,示意拿着扇子的黑珍珠扇风,自在得仿佛是他的奴仆,他道:“我整日在会稽无所事事,待得有些烦闷,子房,你应该不介意的吧?” 张良好笑:“路途遥远,你能受得了就好。” 刘交摇头笑道:“这个家伙时常单枪匹马闯荡的,没什么好担心的,正好路上容易遇到匪盗,有你在,顶这儿所有伙计了。” “那你得给我工钱了!”项伯毫不客气的伸出手。 怀瑾啪的一下打在他手上,指着项籍她道:“那阿籍你怎的也带来了,他一个孩子,你也不怕他出什么意外!看二舅舅回头不收拾你!” 项籍憨笑的抓抓头表示:“我跟着小叔,叔父没什么不放心的。” 项伯则直接道:“二哥天天逼着阿籍念书,阿籍又不喜欢,我就跟二哥说把阿籍带到子房这里,子房一肚子学问必能教好他,二哥就随我们自在了。” 他噼里啪啦一大堆说完,就吩咐:“赶紧给我们找两件衣服,赶了好多天路衣服都臭了!” 怀瑾懒得搭理他,只拉着项籍去了马车那边,翻出一件韩念的紫衫让项籍赶紧换上,唠叨不停:“不好好在家待着,净跟着阿缠瞎混,可别他身上那些坏毛病学到了!你现在该是学习的时候……” “姐姐,你快赶上叔父了!”项籍哎呀了一声,揉了揉脑袋。 怀瑾一滞,在他耳朵上拧了一把,项籍立即捂着耳朵跑去了项籍那边:“小叔,姐姐拧我耳朵!” 怀瑾走过去,把一件干净的衣服仍在项伯脸上,项伯不以为意,道:“她也时常拧我耳朵,你习惯就好,谁让这是我们家的小姑奶奶呢!” “我的天,我真的怀疑阿籍长大以后是不是第二个项缠!”怀瑾夸张的翻了个大白眼。 张良按了按她的脖子,低声笑道:“阿籍可比阿缠聪明多了,你想想阿缠这个年纪时的心智便知道了。” 项伯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只知道打架喝酒赌钱横行霸道,说话也十分直白;项籍却是聪明又有条理,想起他怼沉音时的那股机灵劲儿,还有上战场时的听话沉稳,怀瑾倒真觉得项籍比项伯强上不少。 不过项伯身上却有一股豪迈的侠气,不拘小节,长大之后成熟一点,更是粗中有细。 怀瑾这么想着项伯的优点,便有些高兴起来,不是惹她生气的时候了,自家人怎么看都顺眼。 队伍多两个人少两个人没什么区别,吃完饭略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就继续上路。 有了项伯和项籍的加入,怀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