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此时正高坐明堂,漫不经心听着大臣质问。 “圣上?为什么封城?又要封多久?” 李澈拨弄了一下冠冕垂下的玉珠帘。 “此举给商贾带了诸多不便,不妥。望圣上早日解封。” 李澈换了个坐姿。 “圣上……” “有人偷了朕的东西,自然在附近的城镇落脚。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们不要再议,找到就解封。” 大臣面面相觑,捉摸不透李澈。 看圣上这神情,也不像什么重要东西啊。 下朝没多久,李澈伸了个懒腰,往外走,和气喘吁吁的老头差点撞上了。 “诶哟,老臣该死,差点冲撞了圣上。”来者急忙一跪。 李澈扫了地上那人一眼,揉了揉眉心,“又找不到他了?” “是,太子贪玩,是老臣教导不力,望圣上责罚。” 李澈甩了甩袖子,“滚吧。” 他健步如飞,行得飞快,去了御花园。 小崽子,反了天了。 御花园的宽大秋千架上,繁花似锦,正坐着一个清秀的人,一袭青衫似江面烟雨,朦胧而美好。而他的腿上,正坐着个衣着华贵的小男孩。 “我不是你娘亲。”何隐温和地对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孩子说到。 “可是爹爹说娘亲喜欢穿青衣,身上有股药草香,笑起来轻轻的暖暖的。你就是我娘亲。” 小包子不依不饶,抱住了何隐的手臂,眼泪汪汪的,“娘亲,延儿好想你。” “我……”何隐对人类幼崽似乎没有丝毫抵抗力,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抬手轻轻揉了揉那毛绒绒的小脑袋。 这李澈他儿子?他怎么不知道李澈还有儿子?娘亲还是玉霏?什么东西!这小崽子的娘亲就算是我也不能是我的小雪! 何隐索性不反驳。 “娘亲去哪里了?爹爹从来不说。” “去医行天下,救济四方。”何隐答到,树立一个正面形象。 “哇!”小崽子眼睛亮了,“好厉害!” 李延回眸,看见了不远处一袭黄色龙袍的男人,知道他爹下朝了,抖了抖身子。 “娘亲,待会爹爹打我,你要帮帮我。” 何隐微笑:“我可以帮事后,活死人肉白骨,试试?” 小崽子猛地摇了摇头。 “切,就你。”李澈已然走近了,发出不屑的声音,睨着何隐。连他的来思都治不好。 “爹爹坏!爹爹不是很爱娘亲吗?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娘亲说话!” 小崽子叫出了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两个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