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兄弟伪装在这,有情况?” 小王回道:“侦听组勘测到不明电波,说是地下党,李处长带人去抓,死了两个兄弟,还是个女人干的。” 杜召:“军统的?” 小王:“不知道,说是截获了密电,还没破译。” 小李:“好像是要密码本吧,电讯科的事咱也不清楚。” 杜召手半插在口袋里:“李处长呢?” “刚回去了。” “杜兴没来?” “来了一趟,看两眼走了,八成是回商社忙去了。” 杜召拍拍小王的背:“没精打采的,昨天干嘛去了?” “到南郊抓人,今天早上才回来,还没歇,这会又出事了。” “喝两杯去?精神精神。” 小王看向小李:“这——” 小李仰视杜召,面露难色,又蠢蠢欲动:“不好吧,万一——” 杜召一边一个将两人肩膀揽住,往花阶去:“有事我担着,把兄弟几个都叫来。” 自打和霍沥关系崩掉,杜召已经很久没来过花阶了。 他领着五人坐下,要了两瓶酒,又从口袋摸出包烟,扔到桌上:“抽着玩。” “谢谢您。”小王忙接下,一人散一根。 几个陪酒女坐过来,给他们倒酒。 小李喝了一口,叹道:“这玩意劲真大。” 小周:“很贵吧?多少钱一瓶?” 小沈:“花阶是出了名的消费高,这好东西咱平时可喝不起,今天沾了杜老板的光,有口福喽。” 杜召闲散地靠在后面,敞着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旁边坐了个穿红裙子的舞女,端上酒杯送到他嘴边,他推开染满红指甲的手,对众人道:“喜欢喝就行,悠着点,别醉了。” …… 霍沥见外面的暗哨都不见了,赶紧把邬长筠叫出来:“人都撤了,你有要紧事就趁现在走。” 邬长筠到窗口再次检查一番,果真没人了:“好。” “我送你下去,到后门。” 邬长筠正往门口去。 霍沥见她脚上穿着黑色短靴,又叫住她:“等等。” 邬长筠回头。 霍沥去翻了双高跟鞋来:“旗袍配靴子太怪了,还是换上这个吧。” 邬长筠对这双高跟鞋的主人不感兴趣,只接过来,道了声谢。 霍沥带她从员工楼梯到一楼后门,自己先出去探探路,确认没有危险,才让邬长筠出去,临别时,又道:“你的东西交给我处理,放心。” “谢谢。” “你今晚都说多少遍谢了。” 邬长筠同他弯了下嘴角:“不送。” …… “您是来找霍老板的?” 小小的酒杯在手里转着,杜召一口没喝:“怎么说?” “霍老板是杜经理朋友,沪江谁不知道啊,还有陈大公子,张先生。” 杜召睨向坐在边上说话的人:“你对我还挺了解。” 小林挠了挠头,笑道:“您可是大人物,要我说,能来跟我们共事,都是商社的荣幸。” 小王:“人家是来帮忙,什么跟你共事。” “可别叫杜经理,杜兴听到又要炸毛。” 小王勾着脑袋压声奉承道:“我还是喜欢跟您相处,舒坦,在那位面前拘束得慌,动不动就挨骂。” 小周附和:“就是,阴晴不定的,我有时候看着他都浑身发毛。” “他是老大,得服众,自然管得严点。”杜召把酒杯放到桌上,“我三天两头不在,远香近臭,我公司那帮人也怕我。” 听此,小王奴颜婢膝地伏到他腿边:“杜老板,您那边需不需要人?商社这活干的是真心累。” 杜召轻佻下眉梢:“是吗?待遇不是挺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