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了马佳艺和九号,还帮张富德教授做研究,周诗霖体内的异能所剩无几,只好暂时克制住病毒往外发展,等恢复一些再治疗。 这种疼痛难以形容,像是被马蜂毒蛇蜘蛛齐齐咬了一口,还有尖锐的堪比容嬷嬷手里的针在不断扎刺。 佳艺以前是多怕痛的一个人啊,她家庭条件很好,爸爸妈妈又宠她,手指不小心进了根竹刺,都要哭天喊地,拿电话挨个打给所有她认识的人,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她受伤了。 可如今,她却能忍受这样的疼痛,笑着和他们说没关系。 周诗霖捏住拳头,挡掉伤口。 远处的马佳艺注意到什么,抬头,使劲招手。 “诗霖!!!太感动了!没想到你愿意来看我!是不是打算和我说话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忍不了一天!” 周诗霖没理睬她,转身就走。 马佳艺:…… “笑死,年度舔狗大戏。” 谢雨抱着一堆木头回来,现在离冬天还远,但他们要早做打算。 “这不是舔狗,我们是双箭头懂吗!诗霖她在偷偷看我!这不是在意我是什么!” 谢雨吧唧嘴,好像吃了什么,“啧,普信。” 她看向窗口,周诗霖确实走了。 监狱内,汪秦清点剩余物资,盘算今天晚上悄悄出去一趟,先收集一些。 “小秦。”周诗霖敲敲墙壁,“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的,诗霖,有什么事吗?” “……有件事。” —— 晚饭,张富德见到了新加入的孩子,九号。 九号这名字实在不像个小孩名,大家都劝他改掉,然而他却坚持要叫这个名字,不打算改。 对巴东那群人来说,这就只是个方便称呼的代号,但对九号来说,这个名字让他联系起其他朋友,使他们成为家人。 要是连这个名字都被改掉,他还会记得以前的家人吗?谁又会想起那些孩子? 九号不想忘掉。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大家只好放弃。 三号在吃完饭时也醒了,只是身体虚弱,不方便下来。 随后,众人合伙商量了一下,把饭菜集体端到三号的房间,大家一起吃饭。 热热闹闹,才能忘记末日里的冰冷苦痛。 三号是个很乖的孩子,有人说话时,她会眨巴着大眼睛专注听讲,还会用甜甜的声音喊哥哥姐姐。 可就是这样一个无辜的孩子,被同类虐待,连一颗退烧药都不愿给她。 要知道,巴东拥有一座药库,里面的药物数不胜数,他们宁愿把这些药放在药库过期作废,都不愿拿出来治疗孩子。 不过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