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道:“这怎么能说是偷懒呢?这分明是在造福咱们这些小老百姓,生产不可再生的资源啊。” 谢雨也凑过来喝水。刚融化的水带着一丝冰凉,不多不少刚刚好,非常解渴。 喝了一口,她感慨:“我好想念肥宅快乐水。” 曹纪云跟道:“我也想念。我还想念82年的拉菲。” 谢雨:? “我拒绝和有钱人说话。” “别啊小雨,82年的拉菲怎么了?82年的拉菲放在末日照样不值钱。”曹纪云立即说道。 “只要是食物,它就值钱。” “……” 说得好,无法反驳。 孙丰年看着唠嗑的两人,也席地而坐,完全不管脏脏的黄土地面。“哎,这秋天到十一月就又要过了,难啊。” 冬天和夏天越来越长,可供人们活动的时间越来越短,没有稳定的庇护所,在外流浪的幸存者过得相当艰难。 十三号监狱偏僻,但也不并不是没人找来。 去年过了寒冬,就有一小队衣衫褴褛的人找来,祈求他们收留。 都是同胞,怎么忍心让他们流浪?都到跟前了,总不能赶走吧? 于是他们在监狱外搭了几个帐篷,供幸存者休息,等观察几天,确认无人感染丧尸病毒后,再将他们放到监狱。 没想到啊,当天晚上,就有人企图翻越防护网,溜进监狱,将原住民杀死。 事情败露,这群人还在门外抗议,吵得众人睡不着觉,丑陋嘴脸淋漓尽致。 是一向心软的汪秦,将他们赶出大山,摧毁他们做的标记,跟着他们,送到千里之外。 汪秦还是善良的汪秦,可是他也学会了残忍和冷酷。 他同样同情这些人,可是他也知道,如果在这里心慈手软,最后死的只有自己,以及同伴。 为了保护同伴,汪秦要强大起来,要为他们遮风避雨,为他们挡去灾祸。 这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后来也没有其他人找上来,大家安稳度过第三年的下半年。 “难,能不难吗?天太冷和太热都不适合种菜,咱们只能扩大种地面积了。”曹纪云叉腰,看着刚刚撒下去的种子,难得忧心忡忡,“看来得找点材料,在外面多圈一层地了。” 谢雨喝着水,使劲点头。 晚饭,大家围坐成一桌,对餐桌的食物发自内心感激。 吃着吃着,汪秦突然宣布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要出一趟远门。 “……这件事情我已经考虑一个夏天了。”他说道。 末日整整三年过去,汪秦也从稚气未脱的大学生,成长为一个领导风范十足的成年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