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毫不客气的捏了下,语气讥讽:“袅袅很喜欢唤人哥哥, 嗯?” 沈灵书面色雪白,甚至顾不得疼,小手撑着榻沿便想起身,可男人桎梏着她,处处坚硬如铁,她根本起不来床。 柔和的月光倾洒进这座活色生香的屋子,那些被他挑弄的痕迹便直白的暴.露在他眼前。 纵.欲,挑弄,暧昧,皆是刚刚他们欢.好的证据。 她眼眶一瞬湿红,想去捡地上凌乱的罗衫遮挡,可被他撕碎的小衣旋然开合,粉白呼之欲出,更显着欲盖弥彰的娇媚勾人。 沈灵书黛眉蹙在了一起,太阳穴处隐隐作痛,可愈想便愈是窘迫。 她怎么也没想到床榻之上的男人是太子。 为何是陆执?! 采茵迟迟不归,是被他被拦住了吗? 可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 沈灵书不信采茵会出卖自己。 她想不明白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心脏处那隐隐酸涩疼痛教她明白,她此生无法再嫁给旁人了。 可是两月后的沈家怎么办? 不通过夫家去打探官场上的消息,她一介女子如何能去兵部要得堪舆图,要得当年父亲领兵那年的行军记档册。 计划被打乱,种种随之而来的问题充斥着她脑海里。 她的思绪凌乱,有刹那的空白。 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 陆执握着她的腰肢,掌心的薄茧紧.贴着她羊脂细腻的肌肤,一言不发,轻轻摩挲着。 他等了许久,低哑的嗓音显然不耐:“叫景宴哥哥。” 陆执,小字景宴。 亲近的人都唤他陆景宴。 玉腰被他掐得隐隐吃痛,女郎难受地轻咬着唇瓣,却愣是不作声,没听见一般,悄无声息的与他置气。 陆执唇边微不可察冷哼了声,手指稍稍用力,灵活游走,落下处皆是她身子敏.感,羞于常人的地方。 沈灵书没有防备,娇躯下意识绷直,唇边溢出软绵的颤声,音色几乎哭颤道:“景、景宴哥哥。” “再叫。” 不知是不满意,还是故意坏心思逗弄。 男人语气冷冽,呼吸渐渐浓重。 夜影溶溶,微风徐徐骤起,渐渐有覆.雨之势。 月色绕梁,幔帐浮动,荒久的梨木床摇曳不堪承重。 女郎纤细手臂贴着床榻,举过头顶,那截被按着雪白的肤色与线条紧绷有力的小臂对比鲜明。 “景宴哥哥……” “景宴哥哥——” 沈灵书一遍遍的唤他的小字,直至声音沙哑,带着哭音的求饶。 可郎心似铁,听不得她说不。 陆执眉心隐隐浮着薄汗,精壮紧实的窄腰处传来阵阵浪.潮,那股温软的余韵教他情不自禁低低.喘出声。 他心跳如擂,结实的臂弯被汗打湿,嘀嗒着落在她眉眼上,水渍带着他身上清冽灼热的气息,碎成几瓣。 陆执自诩不贪恋风月,可面对她,他仿佛不知疲倦。 不够,怎么都不够。 沈灵书眼眶哭得湿肿,见他终于舍得松开自己,抽噎着朝他脸扇去。 她身子被他折腾得虚弱酸软,手上力道猫挠一般。 陆执被她打了一巴掌,面不改色,眉眼不眨。 脸皮厚得如同城墙。 沈灵书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这张如画俊朗的脸怎么就写满了卑劣。 陆执手臂撑榻,喉结微微起伏着,漆黑的眸色渐渐恢复平静,与她对视。 沈灵书挣扎着起身,去捡地上脏污凌乱的衣裙,不去看身后灼灼的视线:“臣女已有心上人。” 她哽咽道:“即便殿下如此,也不改初心。” 太子眼中情.欲褪去,声音如以往冷冽,甚至带着几分促狭:“孤好好在这坐着,不是沈姑娘主动投怀送抱,爬上了孤的床榻?” 他目光攫取在她身上,不错漏一丝一毫的神情。 果不其然,沈灵书听见这句刺耳的话,美眸有一瞬的凝乱,她身子微微发颤,下意识抬眸看向窗外。 暮色四合,漆黑如夜。 并不像前世那样,她与他苟且后门外灯火通明,众人推门而入,捉.奸在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