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堪比小型航空母舰,上面还搭载最先进的直升机以及其他高端武器。 有小道消息说,万米高空以上也有空舰飞碟盘旋。 这种高规格的护送工作一直维持到货运船抵达了印度洋,才由徳国军方、鹰国军方派出的联合舰队接手,同时,护送工作也在印度洋上进行了交接。 交接工作不只是货运船的护送,还包括设备调试安装以及后续参与研究的人员。 其中就有团队负责人科学院物理所的李明教授,高能所的阎耀军教授,其他研究团队、工程团队人员,等等。 与此同时,一个航母编队也远距离进行护卫,一直到货运船进入苏伊士运河才停了下来。 有大媒体做报道的时候,甚至讽刺航母编队不是要护送,而是思考着‘安全抢下货船’的可能性以及会带来的后果。 这只是个玩笑。 航母编队当然不会这么做。 近年来,好多的国家更希望亲近科技爆发并掌握最高端科技的种花家,但他们毕竟和阿迈瑞肯更加亲近,而且是有联盟合约的。 另外,阿迈瑞肯也是欧洲核子组织的参与方,每一次进行粒子对撞实验,他们都有好几个团队参与其中,比如,加州理工大学高能物理团队、费米实验室以及普林斯顿大学组成的数算团队,等等。 同时,他们也有最顶尖的情报网络。 作为核子组织重要的参与方,他们有能力得到设备信息,能够直接参与到实验中,根本没有必要撕破脸去做什么。 在全世界的关注下,货运船成功进入了地中海。 下一步的既定路线就是在那不勒斯港口登陆,随后,强湮灭力场设备沿着铁路运送到瑞士的日内瓦。 日内瓦,就是核子组织的粒子对撞实验所在地。 这次和设备一起去欧洲的团队,主要负责人是科学院物理所的李明教授,第二负责人是高能物理所的阎耀军教授,其他就是参与团队的研究员以及工程人员。 实际上,强湮灭力场设备的安装、调试等工作,核心人员是胡立斌和张世强。 胡立斌曾经是刘云利团队的研究员,参与过最初的强湮灭力场实验研究,后来就回到了军方研究所,并没有再参与后续工作。 张世强则是工程人员的带队人,工程团队才是真正着手安装、调试设备的人员。 整个团队中,要么就是纯粹的粒子物理学家,要么就是只对设备有了解的工程人员,没有任何人知道真正的直流超导湮灭力场技术。 这也是保密工作的一部分。 李明也是参与粒子对撞实验工作的负责人,他是国内相关领域经验最丰富的学者,三十几岁就参与过欧洲的粒子对撞实验,后来则一直在物理所做理论研究工作。 阎耀军则是粒子对撞实验的顶尖学者之一。 两个团队主要负责人一直都坐在一起,他们讨论时也不由感慨‘国家强盛带来的变化’。 这是一路上最直接的感触。 李明回想着说道,“我上一次来这里还是36岁的时候,当时是你的老师胡厚荣院士带队,我们来这里根本没有人理会。” “我记得,团队一共二十几个人,做的是b区下半部的数据分析工作,还有普林斯顿大学团队做同样的工作,但他们的进度比我们更快。” “最后评审的时候,也只是给了通过而已,我们的结果和他们几乎一致。” “当时就感觉不受重视啊!” “这次来完全不一样了,看看这一路上,哪怕是军方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