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到他们,再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我也要借着这个机会多说一句。”鹿溪突然想到什么,强调道,“不要总想着在背后阴人,坏事干多了走夜路会撞鬼喔。不管我老公是什么样子,我都永远最喜欢他。” 这话是对着镜头说的。 薄光年身形微顿,忍不住,还是转头看了她一眼。 她一只爪子松松扣着他的手掌,神情认真坚定,一双眼黑白分明,挺谨慎,也挺郑重的样子。 ……是为了配合综艺吗? 【呜呜呜鹿鹿宝贝快让妈妈抱抱,你说什么妈妈都信,为了你,妈妈可以放弃一切原则】 【鹿鹿:再来一百次,我也无条件地相信薄光年,坚定地选择他。旋风暴哭.jpg】 【有点好笑又有点可爱,感觉薄总自参加综艺以来就没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他喊夫人的时候好苏,是因为夫人早上看热搜的时候急得嘤嘤哭泣所以才特地来澄清一下吗hhhh】 【是的吧,薄总平时一副什么都不care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就只有鹿鹿说话他能听进去,乌乌】 一行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远了,海滩上没有别人,风将他们的谈话内容远远地传过来。 景宴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他总觉得,鹿溪是在说他。 但是,这个锤不是他放的啊!他确实收集了很多跟薄光年有关的信息,就等着哪天砸在鹿溪面前,向她证明“你看,你老公不是个好人,你做错选择了你不该嫁给他”,但,那不是都!还没!顾上!放吗! 他有点冤。 他好想去跟鹿溪解释解释啊。 - 冲浪,顾名思义:我冲浪。 鹿溪第四次从冲浪板上掉下来的时候,虚弱地觉得:“这明明是浪在冲我吧。” 她以前也并不是没有学过冲浪,但一直学不太会。 有了薄光年这位昂贵的教练之后,显然依旧没什么作用。 薄光年拽着她的胳膊,将这只湿漉漉的小动物从水中捞起来挂到冲浪板上,好气又好笑:“你的辞典里是不是从没出现过一个词?” 鹿溪趴在粉色的冲浪板上,竖起耳朵:“嗯?” 薄光年:“平衡。” 鹿溪:“……” “你又在趁机羞辱我。”鹿溪伸手去抢他头上的小黄帽子,“不学了,你把我的帽子还给我。” 出门的时候,因为嫌晒,她往头上扣了一顶明黄色的渔夫帽。 这帽子很像小学生放学后过马路戴的那种,扣到头顶乖巧得不行,她每次从冲浪板上摔下来,帽子都会跟着掉进水中。 到了第三次,薄光年将帽子抢过来,戴到了自己头上:“我帮你收着。” 哪怕是上一次替时域下水拿东西,他也没像这次这样,将衣服脱得这么彻底,胸膛完全.裸.露在外。 就算胸口以下都浸没在水中,他每一次扶她往冲浪板上爬,还是会露出大片肌肤。 弹幕的尖叫从两个人下水就没停过,小学生帽子跟男人的性张力形成奇妙的反差,鹿溪就纳闷:“你抢你老婆的东西,很快乐吗?” 薄光年看她一眼:“夫妻之间,讲什么你的我的。” 鹿溪:“……” 【是诶,夫妻哪有什么你你我我,不都是夜里一起睡觉的关系嘛!对不对嘛老婆!】 【光光: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老婆!我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你!我自己也给你!】 【光神也太可爱了,这个男人以前也是这么可爱的吗?是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啊,是他的老婆!可见可爱是会传染的!】 “还有,我哪儿羞辱你了。”薄光年指出,“我刚刚,很客气也很有耐心地给你演示过很多遍吧。” 鹿溪两条胳膊挂在冲浪板上,微歪着脑袋看他,像一块泡在水中的乖巧小海绵。 她将长发盘了上去,脸被衬得更小了,水珠还盘踞在额头,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向下流,睫毛湿漉漉的,连眼睛也染上水汽。 薄光年情不自禁,声音低下来:“我只是客观地表示,你的平衡力,稍差一些而已。” 鹿溪:“喔。” 她的脸看起来好软,他凑过来,忍住戳戳的冲动,低声问:“要再试一试吗?” 鹿溪趴下:“我不要,我累了。” 她指指坐在岸上抱着西瓜举着望远镜往这儿看的阮知知,说:“下次我要坐那儿。” 薄光年帮她扶稳冲浪板:“你可以坐这上面。” 鹿溪:“然后呢?” 薄光年:“我推着你走。” 鹿溪:“……” 【残疾人爱情故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