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自觉,也不关心这些她什么都没做就把她放到可怜名单来找优越感的人。玛丽正饶有兴趣地看一条出现最多的像红豆一样憨态可掬的鱼,正扯着飘在湖面的小黄鸭往牛奶湖底沉,像是很喜欢的样子。 有点可爱。 没有等多久,领队的妖精就回来了。她们一个个地被带进一个房间,被要求唱一首歌然后离开。 “哒哒哒。”到玛丽进去了,她的脚踩到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下面似乎是中空的,声音是很空灵清脆的类型。 往前走一段路,中心就出现了一条蜿蜒的被香槟色花瓣铺满的道路,两边从高空垂下弯曲的线条,像藤蔓,又像羽毛。光斑浮现在空中,是周围环境中唯一的光亮。 踩过花瓣路,光织的水流从墙面涌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帷幔后面。 玛丽站定,轻声唱了一首童年的摇篮曲,是很温柔干净的调子。这个身体的确有一把好嗓子,简单的歌曲被唱出来也有一种干净空灵的味道,像缠绕的清风,像远处的弯月,像身侧潺潺流过的小溪。 “你留下。”磁性的声音从帷幔后传来,如同仰着脖子的天鹅,高傲却又有着高傲的资本。 玛丽眨了眨眼:所以她这是成功留下来,得到机会接近妖精王提出请求了吗? 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在妖精王的身边为他唱摇篮曲,帮助失眠的他入睡,唯一治疗人——玛丽逐渐迷茫起来。 “只有你身边我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这是银色的月华凝成般高傲冷漠的妖精王的话。他一边说着,一边还露出脆弱的神情。如果在场的是另外的人,可能就忍不住上前安慰了,然后就顺势亲亲抱抱举高高了。但是…… 玛丽:哦。 ——“怎么搞的,怎么没反应?” ——“是不是路子不对,快让薇诺姐换个路子!” 精灵王正准备把玛丽按到墙上,红着眼掐腰说:“你别对我这么冷淡,我连命都能给你!”结果玛丽不按剧本走,一个顺滑撤步加弯腰,溜了。 精灵王:??? 玛丽:王的心情不好,都差点在我身上撒气了,瞧他眼睛红得那样,幸亏我跑得快。 ——“这要祭出最后武器了吗?” ——“什么?” ——“精神控制打法。我本来不屑的,事到如今看来也只能试试了,我不能容忍失败。为什么这个女人美人财宝和权利都不在乎?!” ——“薇诺姐,你别激动啊啊啊!快住手!” 玛丽发现最近在她身边说小话的人变多了,比如前面那个好像是躲在紫藤花瀑布后面,但又把大半个头露出来的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