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他刚才借着抱着这兔崽子的姿势摸了半天也没找见自己手机在哪儿。 太宰对危险很敏锐,景元刚有这种想法,立马张嘴,直白简单易懂:“救命!” 这一招百试百灵,景元立马投降:“好好好,我带你走。” 景元嘴上唉声叹气:“你是来专门克我的吗?” 把人抱得更紧了,护在自己怀里生怕他被雨水打了。 太宰浑身发冷,再几分钟后终于鼻子一痒打了喷嚏,自己受了委屈嘴上也开始不安分:“怎么有人居然连酒店住一晚的钱都拿不出来。” 景元看着年轻,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可目光沉着的温柔和儒雅,说是二十七八也没问题,一般来讲这个年龄的人都有工作,别说高档酒店了,起码去个网吧的钱总有吧? 景元闷声闷气,快跟睡着一样:“我有住的酒店锕。” 大雨洒在地上,哗啦啦的响,一声声都像嘲笑。 他猛地抬头,一脸不可置信:“那你怎么不说!” 景元耸耸肩:“我这不是配合你严肃正经的气氛吗?” 太宰:“你才是专门来克我的吧。” 景元见小孩眉眼阴沉,“嘿咻”一身把人抱起,冲出雨幕向酒店跑去,这酒店还在他们身后。 太宰在雨中瑟瑟发抖十分钟,其实走路不到十秒钟就能到达温暖舒适的酒店对吗? 等两人一前一后洗漱完毕,景元惬意的从饮水机中接了两杯水,把其中一杯递到太宰面前。 太宰穿着一身能把自己裹进去的白色浴袍默不作声地看着景元自己喝的水。 景元挑眉:“干什么?” 太宰:“我要那杯。” 景元:“一样的水,挑什么。” 太宰:“你喝我这杯。”说完嘴角一勾,眼神微沉:“还是说里面有东西不能自己喝?” 景元咳嗽一声,抬手把太宰那杯子里的水倒向洗手池:“晚上喝这么多水不好。” 不打自招。 景元只订了一间大床房,太宰不客气地占据了,景元看了小家伙一眼,转身就要出去:“我再去订一间房。” 太宰在后面问:“你不会把我送回去的对吗。” 景元回头,房间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小孩身上,像是破碎的玻璃胡乱黏成的人。 景元笑笑:“如果你听话。” 说着关上门,“砰”地一声响彻在房间,很快又沉寂下去。 太宰脸上脆弱的神情也顿时沉寂,恢复漠然。 晚上吃了蛋包饭,又吃了冰激凌正是口渴的时候,饮水机里的水可能被男人做过手脚,他不敢随意动,但景元总不能在自己喝过的东西里下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