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放给你听。” 景元骨子的温柔也拯救不了天生的狡黠,以前还有将军的身份让他绷着正经的外皮,现在不必保持形象,被他压在心灵深处的狡黠再一次冒出头,颤颤巍巍试探周围,发现所有人对此接受良好后彻底放飞自我。 太宰不可置信地抬头: “现在我难受的能把内脏吐出来你居然说这么无情的话,等我好了再放一次是打算二次伤害吗?”现在的太宰还要脸要皮,要是长大的他说不定会说些诸如“连我撒娇的声音都录下来难不成你喜欢我?” “随便你好了,如果能让亲爱的开心,还要多录一些吗?”的话,说完还会蹬鼻子上脸,日后再一点点报复回来。 景元咳嗽一声,把这段文件加密,然后收起手机,笑意吟吟道: “看你这么有活力我就放心了,刚刚骗你的,没有录。” 太宰眼神控诉,把骗人两个字写在眼睛里了。 中也还在旁边幸灾乐祸: “也就景元哥能治住你。”他说着用脚尖戳了戳太宰的后腰: “好了就别赖在景元哥身上装死了,快点起来,我们还要去找酒店。” 太宰白着一张脸坐起来: “景元哥哥,他踢我。” 景元在真正的青年期时,在好友中是最小的一个,相互间也多为名字相称,等……们都不见了,景元征战多年成为将军时,也没有人会用哥哥这个过于亲昵的词汇叫他了。中也叫景元哥,语气中带着敬意,虽然是他让中也这么叫的,但总感觉有点别扭,不过时间长了也在慢慢习惯。 太宰叫哥哥,那里面从来没有敬意,只有玩味……元纠结了许久,还是把那两个字咽了下去,当做自己多疑。但他从没感觉别扭,反而深感无力的无奈填充内心,越发想欺负人。 他幼稚的,理直气壮的想,他欺负太宰这不全怪他自己吗? 想着,他自己都乐不可支的笑了会儿。 真是年龄越大越回去了。 当下听着太宰的告状,景元绷不住自己的严肃,笑了: “看见了,但作为大人我不能掺和你们的事情。要我为你们清一块空地出来吗?” 在这条街上,众目睽睽之下? 两个半大的孩子,还是要脸的,对视片刻,又同时扭头,不做声了。 太宰僵硬的转移话题: “说起来,兰波先生呢?” 众人抬头,动作出奇一致,同时左看再右看,这座巴洛克建筑风格鲜明的城市里,没有横滨那样的人挤人的街景,潇洒自在,一眼就能数清路上有几个人,而其中显然没有在温暖春日依旧穿着厚重白色风衣的男人。带着海腥味的风穿过街道,似乎刮过了几个风滚草。 “兰波先……丢了。”中也无奈扶额,语气沉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