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就往外走。 男学员立刻起身,眼疾手快地往徐景山的连衣帽里塞了一个小圆球,然后一把把他推了出去。 “嘭嘭嘭——” 外面又是噼里啪啦一阵响,伴随着徐景山的惨叫声。 隐隐约约有令人作呕的味道传来。 另一个组员愣了一下,果断地开启了空气净化器。 叶思清幽幽转头:“你到底做了多少个臭气弹?” “呃!”男学员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兜儿,“还剩三个,叶师姐你要吗?” 叶思清:“……你有多远滚多远。”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他们工程院做臭气弹,整个院的脸面都给毁了。 —— 另一边。 车上。 嬴子衿微微睁开双眸,抬手挡在眉骨处,看向窗外。 世界之城只有春季,下午的阳光温暖却不刺眼。 “醒了?” 有低缓的声音响起,她面前出现了一杯冰镇果汁。 “嗯。”嬴子衿慢慢地伸了个懒腰,接过来,“舒服多了。” 做实验不比打架,只需要动手,她最近的确脑力消耗过度。 傅昀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声线低下:“看来这几天确实挺累的,等做完实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他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航空航天实验。 即便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都想和她的朋友见面。 嬴子衿微微颔首,拧开瓶盖:“伯母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线索暂时还没有。”傅昀深语气淡凉,“那群人当时在七大洲四大洋会那么嚣张留下标记,是因为他们知道没几个人能够去世界之城,更没几个人敢追查到贤者院头上。” 贤者院是世界之城的朝圣之地,哪里还有人敢和贤者作对? 嬴子衿眼眸微眯:“所以他们在世界之城反而很小心翼翼,只是偶尔才会留下标记。” “嗯,不过,他说他当时脑死亡,是和妈妈出去的时候,被一群人围攻了。”傅昀深缓缓,“那些人的实力不输于四大骑士团,我怀疑是一股暗中势力。” 贤者魔术师,只可能是其中一个。 这股势力动过手的目标零零散散,目的也暂时无法得知。 嬴子衿深思了片刻:“我也会查一查。” 诺顿虽然恢复了力量和记忆。 但他以前向来是独来独往的,没和哪个贤者有什么亲密的交流,贤者院也不怎么回。 嬴子衿撑着头。 至于修,一个天天染发的贤者,她就不指望了。 “不说这些了,逛一会儿放松下。”傅昀深停下车,桃花眼弯起,声音散漫,“晚上订了餐,给我们家小朋友补一补,不能累坏了。” 两人下车。 城中心的大商场人来人往,也没有什么阶级之分,平民和贵族都会来。 嬴子衿停在一个衣架前,拉起了一件裙子。 这条裙子是洛丽塔风格,并不是她喜欢的样式。 只不过诺顿那天给她发了不少这样的裙子,还问她哪一条好看。 “这位小姐,这件衣服正流行着呢。”柜姐的眼睛一亮,“大人小孩的款式都有,就刚才,一个银发帅哥给他女儿买了好几套呢。” 嬴子衿:“……” 她不用去问,都知道是谁。 真的是越来越有病了。 —— 晚上。 实验室。 “累死我了,终于搞完了。”叶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