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奥利奥舔奶油,只是因为它觉得奶油现在虚弱,它比奶油厉害了,想舔毛确定地位。”白晚风皮笑肉不笑地说, “没想到奶油居然拼尽力气也要挣这个地位。” 不过,至少奶油活泼了起来。 宠物医院下午没什么人,很快把奶油接到里面,给它处理伤口: “是和其他狗打架了吧?还好,不是太严重,没伤到脏器。” 白晚风终于放心。 宠物医院里还有其他的动物在治病。他闲得没事,和治病的宠物打招呼。 一只刚刚做过绝育的小公猫被推出来。小公猫的麻药劲还没过去,歪着头,舌头也伸在外面,眼神痴呆。 它的旁边放着它刚刚摘下来的猫铃铛。 白晚风默默为它默哀。可怜的小东西可能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 “绝育手术就是这么做的?”林北辰和他并肩站着,饶有兴致地问, “看起来很简单。” “雄性的比较好做,雌性的难度更大,需要剖开肚子,取出器官。”白晚风问, “奥利奥做吗?” 林北辰问: “你不是说,都要做吗?” “理论上是建议做,但还是看你的想法。”白晚风摸摸下巴, “不过如果你不想给它绝育,就要忍受它三天两头跟着母狗跑出去流浪的行为。母狗发情的时候,周围的公狗会一起聚集在它旁边,它还会为了母狗和其他公狗打架。” “那还是做了吧。”林北辰冷酷地说, “不要去祸害母狗。” 白晚风笑得咳嗽起来: “也不用这么说它。奥利奥还是……” 挺不喜欢母狗的。 他严肃地想,奥利奥一定更喜欢抢地盘,而不是和小母狗卿卿我我。 那也要绝育。天天打架也不好。 “要不然今天就做了。”林北辰松松袖口,准备抓狗。 小边牧似乎能感知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意,机敏地躲到白晚风后面。 “它还太小,没长成熟。”白晚风张开手臂,护住奥利奥, “六个月再说吧。” “好。”林北辰收回杀气。 奥利奥逃过一劫。 另一边的角落里是一只正在打吊针的猫猫兔。 猫猫兔的毛比普通兔子长且蓬松,尤其是脸部,眼睛都看不见了,长耳朵半垂着。 其中一只耳朵上挂着点滴,药水一滴一滴缓慢下落。 它无精打采地蜷缩成一团,白晚风走近了,也一动不动。 “都说兔子很胆小,我们站远一点看吧。” “我觉得它不会怕你,”林北辰说, “这些动物都很喜欢你。” “只是巧合而已,”白晚风眼神黯淡, “今天,如果那几只狗也能听我的的话,奶油就不会受伤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