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劫犯未免也太有礼貌了, milky叫得那么大声,他居然没有想办法处理。 怎么会有人对带着狗的人下手,狗能闹出来的动静很大,也足够有记忆点,万一有哪个住户在窗边看到了,他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 除非……他真的不是抢劫犯。 “你不就是想,玩‘英雄救美’的伎俩吗?”林北辰欠了欠身,望向许琉。 他敌意深重的目光和许琉阴郁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像是一支被装了消音器的枪,对着天空扣动扳机。 白晚风的脸色也从茫然,犹豫到不可置信。 他向许琉确认: “这是你安排的吗?从我送狗到你家,到被抢劫绑架,再到被你救下来……都是你安排的?” 许琉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狗毛,似乎在思考怎么回应他的问题。 “……算了,这个问题也不是那么重要,你肯定会说不是。”白晚风垂下头,细细碎碎的水珠挂在眼睫毛上,随着这个动作,摇摇晃晃地坠落。 他咬住下唇,努力将眼里弥漫开的水雾压抑住。 “其实……”他嗓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和沈沥见过面,他跟我说了很多事。” 许琉和林北辰同时惊愕地看向他。 林北辰握着他左手的手忽然加重力道,险些将他的骨头折断。 他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喉头滚动,吞咽了好几次,仿佛这样就能把内心的挣扎咽下去: “他跟我说,他被你……跟你交往过。你给过他很多经济上的支持,但你有些特殊癖好,总希望他能表现出某种样子……” 他提了几次气,都没能把具体是哪种样子说出口。 林北辰摩挲着他的掌心,凉凉地瞥了许琉一眼,说: “他是长得挺像晚风的。” 白晚风抿唇: “沈沥说,他在你那里看到过我的照片,和我喜欢的摆件同款的工艺品,还有一些……一些比赛录像。” 他不愿意再提这件事,断断续续地把话题再转回沈沥自己身上: “你前段时间不太联系他了,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跟我说,你是要和正主见面了,要把替代品清理干净,怕正主看到嫌脏。” 他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很微弱: “我觉得他没必要这么说自己。” “总之,你们断联了一段时间。可是最近你又去找他了,他说,你当时用的理由是“看他过得不太好,顾念旧情,来接济他一些时间”。你有意无意地跟他提,林北辰会喜欢他这一类的长相,暗示他去接近林北辰。” “真是你教唆的。”林北辰抬了抬眼皮,缓缓吐字,明明语速很慢,却透着一股狠劲。 许琉终于开口了。 他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