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她并不算完全地失败,甚至还能继续有机会去改变。 她紧绷的情绪才稍稍缓解。 然而下一刻,肚子却又不合时宜鸡咕咕地叫了起来。 乔乔下意识捂住肚子,好似这样就能阻止肚子里鸡咕咕的声音。 他握住湿帕子的手指动了动。 门口的侍女哆嗦着跪爬进屋来道:“奴婢会……会做点心,让奴婢去给姑娘做点心吧。” 乔乔想到她哭得那样凄厉,乔旧似乎也还未松口饶恕过她。 她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低声问:“可以吗?” “我……我好几日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了。” 她的语气还有些沙哑,睫梢上也仍旧挂着未干的泪珠,唇角红通通的,就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可怜。 乔旧冷漠地睨了她一眼,对那婢女吩咐:“做好了送去竹静阁。” 说罢便抬脚离开。 那婢女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那般劫后余生的感受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她重重地给乔乔磕了个头,“多……谢……姑娘。” 婢女收拾好情绪便赶忙擦干净脸去了膳房。 过会儿又来了另一批婢女进来给乔乔重新打来热水擦脸擦手,梳妆打扮。 垂眸瞧见地上那些被自己呕吐出来的污秽,乔乔想到同样被自己吐了一身的少年。 她暗暗吐了口气,心说幸好他方才没留意到。 不然发现自己衣摆都被乔乔给吐脏了,指不定又会当场生出恼怒。 宋管事静静地跟着乔旧身后,进了另一间屋去使人拿来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 乔旧始终一言不发,沉默地解开衣带时,才留意到指节上的齿痕。 宋管事见他动作顿住,自然也瞥见了他这伤口,立马道:“老奴竟险些给忘了,这就叫人去给殿下拿药来包扎。” “不必。” 乔旧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少女的齿痕极深,就像是烙印一般,烙在他的指根,在将来要不了多久的日子里,便会愈合,淡化,甚至再也找不出一丝的痕迹。 他慢慢地将食指递到唇边吮了吮,将那稍稍止住血的伤口舔破,复又渗出血来。 那一丝痛感令他蹙起眉心,舌尖却反复品尝那淡淡的滋味。 就仿佛是将乔乔方才品尝过的滋味,又重新品尝了一遍。 这让他想到自己方才对乔乔梦境的揣测。 乔旧是撒了谎的。 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之所以会说出来这样的话,也只是将那埋藏在深处的不耻梦境给挖掘出来罢了。 想要撕烂那些柔软的裙面,扯破绣花的襟口。 想要将她关在一个只有他的地方,让她只能承受自己,让他一个人看见她的喜怒娇嗔。 想要让舌尖品尝更多属于少女的香甜。 想要肆意占有…… 她在梦境里无力的挣扎,哭泣求饶,以及娇艳欲滴的情态都似毒花一般,令人着瘾。 即便这样的梦境夜夜变着花样诱惑着他,白日里他于人前也仍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而她所恐惧的事情,恰恰与他的梦境不谋而合。 可梦是梦,他是他。 这甚至也不妨碍他某个时刻想要抹杀了她的念头。 更不会妨碍他想要不惜一切手段想要得到那个位置。 宋管事替他披上干净的外袍。 少年神色重新陷入一片沉寂当中。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那时他所想要的就已经不仅仅是三皇子亦或是皇太子。 乔旧要的是要做那万人之上。 乔乔去竹静阁,见那外面被一片翠绿的竹林围绕。 阁内焚着淡淡香气,檀几上还放了一盘剥好的莲子。 方才那婢女将做好的糕点送来,微微渴求地望着乔乔,希望她能喜欢。 乔乔吃了两块,发觉味道竟比她以往吃过的点心都要好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