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鼻子,发觉香味的来源似乎就是身边的人。 “我有些热。”戈姤妜抬手摸向自己的衣领,下意识偏头朝春娘子看去一眼。 就在她指尖摸到衣领时,手背忽然被人摁住。 春娘子冷淡的声音像冷泉一样缓解了她心头的燥热感,“你在做什么?” 戈姤妜晃神了一瞬,红唇弯起低低笑道:“我好热啊,你想帮我脱?” 春娘子似乎又说了句什么,但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戈姤妜努力听了会儿,也没能听清楚。 身体和大脑都在发热,她很快就忘了自己方才做的事。 她眼前出现了一副画面,让她面颊酡红。 “叮叮,叮叮……” “醒过来!” 春娘子抓住了戈姤妜两只作乱的手,发现她的瞳孔已经涣散。 “停一下。”春娘子叫住前面的白归晚和青漾。 两人回头时小指上的金铃撞在一起,戈姤妜身体抖了一下,眼神似乎清明了几分。 “她中毒了。”春娘子检查了戈姤妜的身体情况,很快得出这个结论。 青漾:“或许是被外面迷阵中的迷障影响了。” “除了被迷阵影响还有其他的原因,”春娘子落在戈姤妜眼瞳上的目光逐渐冷凝,语气笃定道,“是妖毒。” 白归晚:“妖毒?” 本体在百花谷外的几人不免想到了那个陆景。 碧玉蟾说陆景的身体里也有妖毒。 白归晚说:“你会不会看错了。” 碧玉蟾说只有饮下妖族的血才会中妖毒,戈姤妜应该不会自己去那种东西。 春娘子让神志不清的戈姤妜靠在自己怀里,给他们看藏在纱袖里的手腕。 手腕内侧,又一处不慎明显的狭长的刀痕,显然是被刚才的花瓣刀割出来的。 春娘子说:“刚才那些花瓣不干净。” 几人说话时,椒颂一直站在一边索然寡味地玩着披在肩上的乌黑长发。 鸦色的发梢被她嫩白的手指勾着打着卷,对比十分显然。 白归晚忽然冷不丁地看向她:“布置阵法的人是谁?” 椒颂慢慢抬起头看向他,漫不经心回道:“是天憙捡回来的一个散修。” 她蓦地笑了下,“散修爱上了天憙,所以愿意留在百花谷里。” 众人觉得她的语气有些古怪,像是在嘲弄这个散修的做法太过愚蠢,又带着几分隐秘的妒意。 青漾问她:“你为何能在阵法中来去自如?” 椒颂抬起眼看向青漾和白归晚,唇角忽然翘了起来,装作天真的问道:“道君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