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成为习惯了。习惯扮演对方,定期或不定期就变成对方。而不管我们成为哪个角色,我们都扮演得游刃有余。” “只是为了,捉弄别人?” “对,玩弄社会。” 自家也有姐妹的叶警官听着这荒诞又认真的理由,放下手中的钢笔,忍不住苦笑。 “所以,你们都是孩子们的班主任?” “对,叫蜜糖老师。” “按理说,你们是老师,死去的孩子也是自己所在学校的,虽然不是一个班级,但起码要有一点职业操守,或者说做人的良知,绝对不应该作伪证!” 裕川介正襟危坐,严厉斥责。面对大是大非,不能含含糊糊,立场一定要坚定、坚决!!! 一直沉浸在案情之中的“工藤新一”双手抱肩,也气鼓鼓地瞪着糖小姐。瞧他这正义感爆棚的模样,裕川介暗自得意—— 看来,请几位兼职大学生作为今晚推理秀的“群演”,是明智之举。他们的存在不仅为揪出真凶的过程提供缓冲,也打破了经常没人接话的冷场。更没想到的是,这里竟然还有“彩蛋”,乱入一位酷似高中生名侦探的角色。 “我讲了,她们是为了钱!”肉经理抢过话头:“当年所谓的蜜糖小姐刚毕业,是青春靓丽的女士,但却爱慕虚荣。除了自己班级的孩子和家长们知道,连隔壁班的也有耳闻,蜜糖嫌贫爱富,不干不净, 想尽办法逼着孩子们送礼物!” “你在诽谤……”糖小姐嘴唇发抖。 肉经理冷笑:“你们不是有句名言嘛:孩子虽然一样,但孩子的父母不一样!” “我呸!这是为人师表能说出的话吗?!” 阅览室嘘声又起,有人甚至想朝糖小姐吐口水才解恨! “我也来说说吧。” 好半天没出声的另外一位女士,终于“苏醒”过来。是夕小姐。 裕川介和叶警官交换眼神,瞧瞧肉经理,他的眉毛又拧紧一层。 “我自报家门吧,因为我的房间里,也有一个奥特曼小像。你们早晚要审问我,而且我相信,你们对我的底细清清楚楚,我也没什么能再隐瞒的。” 夕小姐站起来,用右肩蹭蹭脸颊,这姿态不乏妩媚,但此刻没人关注这些。 “我,是你们口中的小 b,‘蓝短裤’的妈妈。我刚才听得很明白。” “哇!” 又是惊讶的呼声,咱们的“工藤新一”带头,这群孩子们现场看这场精彩大戏,就差挥舞荧光棒了。 夕小姐叹气,头垂着: “正如肉经理所言,我也有不可饶恕的原罪——十九岁就生下儿子,自己还是个孩子,根本不懂怎么扮演母亲这个角色。离婚之后儿子判给他爸,那时他才三岁,我很少能见到他。他读书起,我一次也没到过学校,并不是孩子爸爸不准,是我自己不争气。今晚,我一直在深深的愧疚中,我觉得很对不起肉经理!真的,作为熊孩子的母亲, 我生下他,却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对孩子犯下的罪孽负直接责任, 实在没有脸面站在您面前……” 说话间,夕小姐跪下,把头用力磕在地板上,一下,两下,三下!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出乎所有人想象。不过,却没有人站起来搀扶她。最后还是肉经理示意请叶警官帮忙,满脸是泪的夕小姐,这才重回座位。 夕小姐吸吸鼻子,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擤掉鼻涕,在右臂的掩护下,偷偷擦在裙子上: 事情发生之后,孩子爸爸找到我,商量怎么解决,我也没有主意。说心里话,我觉得这事儿隐瞒是不可能的,不如实话实说,找警 方自首。毕竟孩子未成年,最多是教育改造一下。如果放任自流,儿子已经开始叛逆,三天两头惹祸,今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如果这次痛定思痛,好好做人,坏事也许还能变成好事。 天地良心,我真是这样想啊! 可惜我不是称职的妈妈,在孩子教育问题上,没有决定权。 这时,孩子爸爸接到一个电话,是另一位孩子家长,做生意的, 很有钱,找我们商量,希望一起“努力”,度过这个“重大危机”—— 这个努力,就是出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