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蹂躏,血液鲜活而燥热,涌向那两瓣纤薄的皮肤,红得触目惊心。 荀锦尧沉默看他一会,忽而鬼使神差,探手抚向他的唇角,动作轻缓爱惜:“嫌苦该去喝水,揉也没用的。” 娄念没应声,那唇角似是在荀锦尧手底微微勾起,贴着他手指的皮肤,慢悠悠地蹭了蹭。 荀锦尧动作一顿,欲要将手收回。娄念眼疾手快,抬手握住,眼一眨不眨地看他,轻声道:“现在我揉疼了,你亲亲我,再给我吹吹,好不好?” “……你又来?” 娄念将他手放颊边,可怜巴巴地瞧他:“又来。” 还挺理直气壮。荀锦尧执意收手:“我早说过,有些事情不好,不可以,你也该自重,莫要拿你那张脸当消耗品。” 娄念没扯住他,眼里有些委屈。 荀锦尧移开眼:“你确认碎骨刀不曾遗落残片?” 娄念低头道:“我亲眼见它,也亲手烧过,不易熔毁,便信手丢下九幽深渊。” 荀锦尧眉心一跳:“扔了?” “扔了。” “……” “你就不怕……”荀锦尧话说一半,叹了口气,总归没说全,“也罢,扔都扔完了,先按计划寻找寒天玉吧。” 只是寒天玉……传闻里,此物多年以来流落凡间,不知所踪。有人说它早已蒙尘,遗失于山沟海底;也有人说,寒天玉与鬼森牙一样,被锻造成某位大能的法宝。但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只因为事实如何无人知晓。 荀锦尧道:“流云城人员流动性大,方便打探消息,近两日,你我试着找找寒天玉的下落罢。” 娄念却道:“已有下落……确切说是有线人的下落。流云城拍卖行背后有一万事通,上官医师建议我寻他打探消息。目前,上官医师已给万事通递了消息,以他的名义,对方不会回绝。” 荀锦尧心下微松:“如此便好。” 既是这般,大晚上的,他是时候走了。 娄念却还不死心,伸手扯他衣袖,嘟囔着:“阿尧,亲亲。” “……”咋这么磨人呢? 荀锦尧阖了阖眼,平静看他:“现在无论是疼是苦,应是都过了劲?” 这意思是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再亲。 娄念先是一怔,听懂后垂眼浅浅笑了下:“没有。” 他复又拉荀锦尧的手过来,按在自己胸前,沿着衣襟的纹路,向下滑去,低声道:“阿尧,我疼啊……这里疼。” 荀锦尧循着方向看去,印象里,那是娄念先前未能痊愈的伤处之一。 他想了想,确认道:“怎么?伤口还疼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