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凤棽下过课以后不是在饭堂吃饭就是变成原型在林子里打盹,回到住所不是飞上来的就是小黄狗背上来的,哪里会正儿八经地来爬山。 上山的路虽然修得平整,但是也架不住这么点拨,更何况凤棽根本不会抱人,整条狗跟着台阶一起抖动。 小榕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眼睛才睁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观察身后的情形,确认无误后才开始吼叫:“可以了可以了!小爷要……呕……他已经走了,你能不能……呕……” 凤棽瞧见小榕在他怀里干呕的动作,一把掐住它的嘴巴,嘴里煞有其事地说着:“你条吃不饱的小狗还狗吐人言呢,等会让我师尊听到了咱俩就得变成烤鸡和烤狗。” 小榕还想挣扎着说点什么,结果凤棽的抓着狗嘴的手更用力了。 我哪是想说话!我是被你颠得想吐啊! 小黄狗欲哭无泪。 等凤棽靠自己走回山上的时候,小榕已经晕的不省人事,嘴巴被松开的一瞬间,它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开始呕吐,“你下次能不能……呕,让我把话说完,你知不道有多恶心,凤棽你眼睛……呕……” “咦,”凤棽召出真火把刚刚抱小榕的手都给烧了一遍,旋即捏住鼻子嫌恶地说:“你今天没洗澡没进来屋子了。” 小榕:“……”发生这种事情到底是因为谁啊!! 出于鸟道主义的关怀,凤棽勉勉强强拖着小榕的尾巴把他丢进了河水边上让它自己打理。 当然,拖完以后他又烧了一遍手。 水洗法术清洗都不如我火烧得干净,哈哈。 小榕一见到河水就来了劲,它冲上去狂喝一大口,又觉得不过瘾,直接跳进河水里面。 凤棽为防止自己身上沾满傻狗的洗澡水,变成小鸟飞到树上看着小榕游泳,心中思绪万分。 明明都是妖,怎么这傻狗这么开心。 游了两圈小榕终于感觉自己洗掉了身上的脏污,恢复了点活力,爬上岸甩甩身上的水,这才抬头看向凤棽:“干啥啊,不知道还以为你丧父丧母了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凤棽的叹气声更大了。 底下的小黄狗见状夹紧了尾巴,不安地挠挠树皮,“不是吧哥,我不是故意乱说话的,哥你别难过,”它焦躁地绕着树走,“凤哥要不然你打我一顿吧。” “唉,”凤棽跳下树枝,落在了小黄狗的背上,低落道:“他们去哪了都不跟我说,什么鸟啊。”他气愤地啃了两口小榕背上的毛,听见小黄狗受惊地叫了两声情绪才好了些。 “我半个月都不用去听课啦,这下还能做点什么啊?” “这简单。”不用干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