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出现的可不止这么一块龙角。”曲宁从燕北苓的手中把这一小块龙角拿了回来,旋即伸手一挥,面前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条近一丈长的龙角,几乎都是由曲宁手中那一块一般大小而拼凑而成的。 挂在曲宁腰间的玄霜剑在几近完整的龙角出现的时候就发出阵阵嗡鸣。它由龙骨锻造而成,平日里对议事堂外面的那条龙脊骨都没反应,但现下如此反常,定然是与其有密切的联系。 但曲宁没在意这么多,他将手中的碎片拼在最后一个缺口上,便伸手给燕北苓指出来:“先前我也以为是巧合,但极北荒漠能够探索的地方我已经带人去过了,并没有出现过这块龙角的痕迹,上次过后它便凭空出现,况且这上面,全是凤族的文字。” 曲宁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去,字体的纹路也随之越来越清晰。“这无非就是当年灾厄出现的一大证据?寻常人又怎么会有在龙骨上刻字的能力呢……” “你想说什么?”燕北苓的目光由最开始的轻视变得凝重起来。 站在一旁的执事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燕宗主,不知你可否解答上面的话语。” 世人不知的是,凤栖宗对凤凰残留的书籍,最了解的其实不是齐怀仁,而是燕北苓。只不过燕宗主平日里冷冰冰的,比脾气差的齐怀仁看起来还难相处,便也没几个人来问他。 但如今伏羲阁已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才敢说出这些话。 但燕北苓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便答道:“的确是凤族刻下来的东西,写的什么我倒是不知,况且,凤族上面的气息几乎没有。” 现场气氛僵持不下,凤棽悄悄地从燕北苓的发丝中探出脑袋。 他们不懂,但现场有人懂啊,凤棽就以这个诡异的姿势,一字一句地慢慢辨认着龙角上的印记。 “凤……凭阑,这写的啥啊字咋恁丑呢,凤凰……啥啊,能不能好好练字啊白瞎了这龙骨了。”凤棽嘀嘀咕咕道。 上面的字迹是凤族写在族谱,抑或是阵法之中的字,平日里也鲜少写在旁的地方写下来,凤棽虽然学的时候看着不认真,但这些东西可是印在他脑子里了。不过这字迹,实属一言难尽,比他爹写得还砢碜。 长生种在寿命一方面已然得到了天道的偏爱,但子嗣方面确实不如正常的种族如此充裕,因此每一只凤凰的名字都是被记在族谱之上,凤棽定然是记住了所有凤凰的名字,但这个“凤凭阑”,他还真没听说过。 本以为还能找到母亲的线索,结果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曲宁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笑吟吟地又坐回主位,“当年之事,确定不是龙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