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周围死寂沉沉。 “我们被锁住了吗?” “是的。” “周围很暗是不是?” “是的。” “没有一点声音是不是?” “是的。” “你不是人,是不是?” “是的,呃,不是呃,我是个人。” 我们同时大笑起来了。我们都不知道眼前是什么状况,可只要还活着,希望总是有的!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流过去了,我渐渐的有了感觉,可能是麻醉剂的药力开始消失了吧。可我的背部和屁股也越来越痛,原来我们进来后,又倒在地上了,郭重阳还是压在我身上。我顺势一滚,将他压在下面,这才好受了点。他没有吭声,因为他身体内的药力还没有消退,他感觉不到。 首先得解开身上的麻袋和绳索,争取自由活动才行。 “喂,我们同时用力,看能不能挣开绳索,好不好?”我说。 “我动弹不得,一点感觉都没有。”郭重阳说。 我这才理解了先知先觉者的痛苦,实在比不上那此沉迷的麻木的芸芸众生来得爽! 又过了半个钟头,郭重阳说:“我差不多了,有知觉了,你怎么压着我?好痛!咦,你在干什么?” “别动,我在替你运功解毒呢!” 郭重阳果然听话不动,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运功替他趋毒,我只是握着他的手腕,使出内力去刺激他,以加速他体内的血液循环,没想到还真的凑效,他很快就有了知觉。 又过了几分钟,我们都完全恢复了。 我说:“现在用力试试,看能不能挣开。” “好的。” 我们数一二三,同时发功,布袋里的温度陡然增高,只是绳索实在太粗,又绑成了死结,我们试了好几次,怎么也挣不开。 郭重阳骂道:“***,怎么办好呢?” 我说:“先解开麻布试试吧。” 麻袋很大,本身的重量就挺令人为难的,在被捆着的情形下想要从麻袋里出来,难度可想而知。我们胡乱地动了一通,不但没得到好处,反而觉得更难受了。 “有没有人啊?”郭重阳大声地喊着“苍天呐,你不分好歹何为天!” 可是喊过之后,周围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莫非我们会没声没息地死在这里?oh,我***还是个处男呢!”郭重阳不无惊慌的说,回想刚才的事,他又说“唉,要不是我怕背上‘嫖客’的恶名,我早就把她给上了!哪知道她不是妓女,遗憾的是我只摸了一下你呢?小猪。” 我说:“我也怕背上‘嫖客’的恶名,所以只看了一下要知道,只要嫖过一次,那一辈子都是嫖客了。” “哈哈”郭重阳笑着说。 死到临头,我们还想着这些无聊的事。 等冷静下来之后,我的思绪还是回到莲妹妹身上:“莲妹妹,你快来救我啊,我回不去啦!” 郭重阳并不答话,可能他在想白小璃,又或者是倪裳,又或者谁都没想,因为他跟谁都没有正式开始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