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像是斗胜的公鸡,连忙跑在了华暮尘身后,一脸得意、骄傲的看着低垂着头不发声的陈鹤清。 那位荀大人擦着头上的冷汗也是放低姿态,陪在一旁。 “荀大人,我看这案子还有疑点不如再审审。”虽是疑问的语气,但话却是不容质疑。 “是是是,将军说的是,下官立马就让人开堂。”说完荀大人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就立马跑开去安排了。 华暮尘不再管他,而是看着被委屈坏的孟霖,语气里漫不经心,像是对孟霖说话,但谁都知道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我华府的哥儿千娇百宠,就为了那么一点和田玉犯不着干偷盗的买卖,那玉我也看过,就那么一小块儿,也好意思放在我家哥儿面前,还没有我送他的成色好,把证人和那个摊主都请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货色。” 说完华暮尘牵着孟霖的手往公堂方向走去,看都没看陈鹤清一眼。 等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陈鹤清才敢直起身子,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脸复杂,他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他们的关系是怎么不一般。 到了公堂上,原本已经离开的穆筱敏又被人请了回来,甚至还惊动了侯爵夫妇,皆是沉着一张脸坐在被放好的椅子上。 而那个小摊贩早就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在侯爵夫妇之上还摆了一张椅子,那是留给华暮尘的,只是华暮尘没坐,而是按着孟霖的肩膀让他坐下了。 在场的人除了白氏已经有所预料,其他人都是一脸的惊色。 公堂外围满了人,不少都是来瞻仰镇国将军英姿的。 华暮尘拍了拍孟霖的肩,示意他安心的坐着,随后站在一边手一挥让人将几张纸递了上去。 “这是事发地点周围所有摊贩的证词,其中离这位摊主最近的一个证人说,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有那块和田玉的出现。” “我让人问了当时在我家哥儿来你摊位之前的几个客人,他们也说当时并没有在你的摊子上见过那块玉。” “这些人我都带来了,都可以作为证人。”华暮尘手一抬顿时十多个人都上来,还都是一些早上围观的人。 这些人还不带荀大人问什么,就开始乱七八糟的,说自己的所见所闻。 “我的摊子就在他的旁边,我跟他一向不对付,我也时常盯着他,他的摊子上一直没有摆放过那块玉,后面他说有人拿了他的玉,我还纳闷呢。”其中一个摊主说道。 “当时我就在那附近转悠,他的摊子我也去过,也确实没有他所说的那块玉,后面就听到他吆喝,就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