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这才发现手指已经红肿不堪,他好似感觉不到疼一般抬眼望着薛长鸣,然后一把拥住了他,试图将他揉进骨血里。 薛长鸣皱了皱眉,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晋乐安这个样子想必也不会说,索性也没多问,只是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后脑勺。 “乐安,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薛长鸣捧着晋乐安的头,迫使他抬起头来,眼神很是坚定的看着他:“我们,永远,在一起!” 晋乐安看着薛长鸣,良久,“永远,在一起!”说完便狠狠的吻了过去,不同昨晚的温柔,这次更多了很多虐夺的味道。 薛长鸣闭上眼,努力回应着对方的激情,他在这个吻里,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一转眼,又到了薛长鸣的生辰。 晋乐安又送给了薛长鸣一个锦盒,薛长鸣拿着锦盒心头直跳,他想到了去年乐安送他的那盒膏药。 红着脸打开了锦盒,薛长鸣眼睛一亮,只见里面躺着一只棕色的木雕,是一只鹰,一只翱翔展翅的鹰,好似要飞起来那般,不过巴掌大小,却雕刻的很是精致。 薛长鸣小心的拿起木雕,抬眼看着晋乐安,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浊清,你最好了…” 薛长鸣小心的拿起木雕,抬眼看着晋乐安,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浊清,你最好了…” “喜欢就就好。”晋乐安摸了摸薛长鸣的头。 薛长鸣拿着木雕看了好久,眼睛都眯起来了,那只鹰栩栩如生,就这么在他的手上站着,翱翔展翅。 薛长鸣把它举的高高的,好似自己也跟着飞起来一样。玩累了才把木雕小心翼翼放在书架正中的格子里。 “哎?乐安,我怎么从未见你过生辰?”薛长鸣将木雕放好后,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晋乐安。 晋乐安歪头想了想,笑着答,”因为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活的太久,忘了。” 薛长鸣撇了撇嘴,不满道:“又骗人!” 他拉着晋乐安去了院子石桌边坐下来。 “你总是骗我,当我是傻子吗?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自己生辰。”薛长鸣鼓着腮帮子,有些埋怨的看着晋乐安。 晋乐安勾起嘴角摸了摸薛长鸣耳垂,温柔道,“因为啊,我记事起就已经不在晋家了,族谱上没有我的名字,我自然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你说这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是什么?嗯?” 薛长鸣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大橘跑过来跳到薛长鸣腿上盘起来打起了盹。 薛长鸣抬手摸了摸猫,沉思良久,声音有些涩,“那你怎知你叫乐安?你怎知你就是晋家人?” “嗯…”晋乐安抬起头看了看天,发现月亮早已挂上梢头,星星也零零散散点在空中。 “你等我一下。”晋乐安说着就走进了书房,拿出一个玉坠放在了薛长鸣手上。 “这个从我记事起就有了,不过去你家后我就没戴了。”晋乐安指了指玉坠。 薛长鸣拿起玉坠看了看,是一块白玉,天色已晚看不清质地,但是从摸着的手感上来看,应该价值不菲,上面的“乐安”二字也很是鲜明。 晋乐安看着薛长鸣还是这一脸疑惑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长鸣。” “啊?”薛长鸣抬头晋乐安,眼睛眨了眨,见晋乐安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可曾记得,刚上齐云山时洛白师兄提过薛家败落,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啊?我…我家?”薛长鸣更懵了,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显然是忘了这事儿了。 “嗯,你家。”晋乐安点了点头。 薛长鸣低头回忆了一会儿,哎?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当时我只当洛白师兄是唬我们的,就没当回事…后来…就忘了,嘿嘿。” 薛长鸣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我自出生起就在尧县,爹爹娘亲生活M.xIaPE.CoM